撤退的青帮人员发现身后来了追兵,先是吓了一跳,可看清楚对方的数量之后,又放下心来,那只是十数辆大小不一的汽车而已,充其量只有百八十号人,他们这边有三百余众,在人数上占绝对的优势。
青帮这边的负责人气得脑袋嗡嗡直响,北洪门的人也太过分,太嚣张,只派这点人来追杀自己,简直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他下令全体人员停止撤退,摆好阵势,准备迎战。
见对方拉开架势,一副要与自己硬拼到底的样子,袁天仲大笑,这正和他心意。
当双方之间只剩下不足十米的距离时,袁天仲让下面人停车,他第一个从车里跳下来,笑呵呵的、毫无畏惧向对方阵营走过去。
青帮负责人是个三十多岁的大汉,见对方走来一位年岁不大、相貌俊秀的青年,以为是要过来和自己谈判的。他分开手下众人,从人群里走出来,迎向袁天仲,问道:“兄弟是什么人?报个腕吧,”
袁天仲边走边关道:“还有那个必要吗?”
大汉面色一凝,问道:“兄弟这话是什么意思?”
两入之间只有三米远的时候,袁天仲猛的一晃身形,其身影在大汉面前活生生的消失了。大汉两眼大张,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就在他东张西望寻找袁天仲在哪时,只听身后传来一句冰冷的话音:“对于一个死人,还要报腕的必要吗?”
没等大汉明白怎么回事,忽然,觉得脖根处一凉,接着,身体里的力气仿佛瞬间消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原来,刚才在他问话的瞬间,袁天仲凭借玄妙、迅猛的身法,以快得超出人想象的速度转到大汉身后,手中顺势抽出的钢剑由大汉脖根刺入,剑尖一直刺穿大汉的心脏。
他的剑纯钢打制,剑身刻有淡淡的纹路,又细又薄,却锋利异常,在问光的映射下,隐隐放出蓝光。
拔出长剑,剑身未粘一滴血,袁天仲一脚踢开大汉的尸体,仰天长啸一声,大喝道:“杀!”
话音未落,他一马当先,杀进青帮的阵营中。长剑在他手中,上下飞舞,如同翻腾的巨龙,又似腾挪的毒蛇,寒光q起处,总有鲜血口溅,惨叫连天。
袁天仲一个人,在青帮阵营中,如入无入之境,视周围众敌如草荐,竟将数百人的阵形冲得大乱。
青帮人员吓得肝胆欲裂,纷纷后退避让,不敢挡其锋芒。而北洪门帮众则气势大增,有这样的主将在前,下面人还有什么好惧怕的,一个个斗志昂扬,血液烧到顶点,操起家伙,呼喊着杀进敌阵之中。
这一场混战,虽然规模不大,却杀得天混地暗,星月无光,残肢断臂,到处都是,血流成河。
可怜青帮三百余人,在头目被杀的情况下,无人指挥,各自为战,遭遇北洪门血腥的屠杀。
除了少部分人逃走之外,其余大部分人都交代在镇江和丹阳的公路上。
战斗前后只用了二十分钟的时间,当袁天仲刺倒面前最后一个敌人时,他站直身躯,向四下一看,场中还能站立的只剩下自己人。
看着浑身是血、但脸上却带着胜利笑容的兄弟们,看着数倍于自己的敌人最终却倒在自己的脚下,一股滚烫的热气从他心中燃起,一直烧到脑门。这种热血澎湃、痛快淋漓、藐视一切的感觉,是他以前在望问阁时从来没有感受到的,他喜欢这样地的感觉,他喜爱这样的生活,这一刻,他明自了,自己以后的人生该走什么样的道路。
丹阳一战,唐堂处于种种顾虑,并未派入支援丹阳,虽然东心雷和任长风在半路截杀的计划落空,却成功歼灭青帮在丹阳的全部势力,也算是取得不小的战果,最主要的是,丹阳落在北洪门之手青帮的镇江势力也变得危在旦夕。
青帮的人员逃走是不成问题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