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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2 / 5)

之感,就如她方才甩头的动作一般自然、利落。

“你的名字很特别,看一眼就记住了。”

“特别奇怪是吗?”

她又笑了。她一定是个很爱笑的人。“不,是特别特别。”

夜风飒飒,面对初初相识的陌生人,终究是不善言辞,“我,得回去了。”我指指腕上的表。

“OK,走了。”她了然地点头,跨上摩托,戴上头盔。

还来不及再次道谢,她却已然发动了车子,摆摆手,轰一声消失于视野中。

真是率性的女子,率性得令人艳羡。

那晚回到家里我才想起忘记问她的名字,在这偌大而冷漠的城市里,短短几天内被我三次遇上的人,总可以归结到缘分那一栏里去。

只好安慰自己,若真是有缘,总会再遇见的。

每晚再困再累也要坚持去做的事,打开电脑,泡一杯浓茶,静静回顾年来的点点滴滴,抑或当日所感。

第六百九十五夜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不被祝福的恋情,没有结果的思念,就算知道这些,可我还是无法忘记与你有关的一切。熟悉的香味,疼痛的触觉,所有因你而生的苦涩酸甜,冷暖情仇。是否,你还记得?

往事斑驳,心已生尘,愈是擦拭愈见模糊。得而无望,舍又不忍。

心事就像夏日里疯长的野草,早已将我缠绕窒息。外头的万家灯火,不堪应付的俗世种种,刺得我心脏生疼。可我无处倾诉,只能在深夜里尽诉于这些黑白的文字。

窗外,那么多的情爱正在发芽,而我们的种子,却被遗忘在时光的罅隙里了吗?

心中这一处位置,除你再无旁人跻身。为什么,能舍得离去,让这位置从此虚悬,落灰、尘封?

何时才能与你,执手相对,岁月静好。不再是此刻,忽尔惊怯,忽尔心酸。

下午一直心绪不宁,眼皮狂跳,头也有些眩晕。许是雨天之故吧,每逢着阴雨天,我总要头疼一番。

好容易挨到下班时间,宁致远拦在电梯口:“晚上大家去钱柜玩,一起吧。”

直接地拒绝。“不了,我要回家。”

迈进电梯,他跟了进来,不依不饶:“来吧,即墨,大家都来,就差你了。”

另外几人纷纷帮腔:“哎呀即墨,今天大师兄生日,就惦记请你了,这点面子还不给啊。”

太阳穴忽然一阵痉挛,疼得我几乎眼前一黑。

“你怎么了?”

宁致远伸手扶我,被我推开。“生日快乐,不好意思,我有点不舒服,你们尽兴。”

气场顿冷,所幸电梯也到底了,我深吸口气走了出去,却正碰上罗律迎面而来。“即墨!正找你呢,晚上没事吧?跟我去趟华庭?”

我急于摆脱宁致远的邀约,便顺势答应:“没事,我跟你去。”

罗律扭头便走:“文件都在我车里,走吧。”

抬眼,正对上宁致远意味深长的眼神,及其他人意有所指的冷场。我懒去理会,跟了罗律去停车场取车。

“那老家伙,精得跟狐狸一样,不见兔子不撒鹰!”罗律骂骂咧咧上了车,看我一眼,“会打牌吧?”

“会一点。”老家过年时兄弟姐妹偶尔会一起玩几圈,我基本是负责出冲放炮的。

“认识牌就行。”罗律拍拍我的肩,“晚上一起玩几圈,你什么都别管,就盯着那老家伙,他要什么牌喂什么牌,输多少都不怕,我报销。”

我只好硬着头皮应了。罗律又道:“等下见了老家伙,嘴巴甜一点,陪得他高兴了,官司才能稳。”

见我沉默不语,他许也意识到说过头了,忙道:“这件官司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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