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就笑道:“别这么小气了,我不就是和他走了吗。”
他不说话,一下子把我打横抱起。
“我想家,我很想家,呜呜。”我很没出息地哭了起来,“我想我爸我妈了,我要是留在这里,我就会很久很久见不到他们了,可是我要是回去,我就见不到承德,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别说了,睡觉!”他狠狠说道。
“他要是以后做了皇帝怎么办?我是不是还得进他的后宫?靠!我才不要和别人共用一个丈夫,想着就腻歪啊!南宫越,到时候你再来接我好不好?如果他要是再有别的女人,我就跟你跑,怎么样?”
对啊,到时候我也可以不要他的啊,想到这儿我又笑了,笑嘻嘻地对“南宫越”说道:“到时候我再跑,嘿嘿,咱们不告诉他。”
“好,不告诉他。”他轻声说道。
我这才放下心来,把头埋进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的时候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稍微动了动才觉得脑浆子像成块了似的疼。怎么脖子也这么难受?侧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枕的不是枕头,而是承德的胳膊。
承德好像感觉到了我的动作,睁开了眼睛看向我,眼中有些血丝,一看就是休息不好。
“醒了?”他问,声音有些沙哑。
一点头就觉得头疼,所以也不想动,只在喉咙里“嗯”了一声,本来想说他废话,可是觉得还得张嘴,实在懒得动嘴皮子,就算了。
“你酒品实在太差。”承德说道,转过头去继续看着帐顶发呆。
“我知道,你不该让我喝酒。”我说道。
“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酒话么?”承德轻声问道。
我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说道:“知道。”
承德有些讶异,又转过头来看我,嘴角扯了扯,终于忍住没有开口。
我笑了,说道:“我向来是会借酒撒疯的,开始的时候我没告诉你?”
承德怔了怔,吐了口气,说道:“告诉了。”
“有些话我不敢说,所以也只得借了酒来说,干这事又不是第一回了。”我笑道。
“以前还有?”承德语气中掩不住的惊奇。
“嗯,比如我以前的同学借了我的钱不还,我又不好意思要,一般就会趁着醉酒的时候说出来的。又或者是有人惹了我,我平时不敢发火,也会趁着醉酒撒撒气,然后醒了以后再装糊涂。”我一本正经地说道。
承德有些呆地看着我,半晌,也长叹一口气,说道:“你还真诚实。”
“多谢夸奖。”我笑道。
两人静静地躺了片刻,承德突然问道:“现在很不快乐?”
我撑起身子看了看他,“现在你带给我的困惑比快乐要多了。”
“你说你是借尸还魂,真的有这种事情?”承德问。
借尸还魂?说的不太准确,不过我也不想去纠正承德的错误,因为本质上也没有什么区别。
“你见过我这样的公主么?”我问。
“从没见过。”承德低声说道,顿了顿,又问道,“打算要走?”
“……有可能。”我说道,又重新躺回床上。
承德猛地从床上撑起身子,把我圈牢在床上。他剑眉拧起,眼中闪过一丝悲愤,恨恨说道:“有我还不足以让你留下来?”
我看着面前眉目深刻的承德,手不自觉地抚上他的脸,缓缓闭上眼睛,用手摹画他的五官,我要把他的样子记入脑海,刻进心里,哪怕以后再也不会见他,我也会清晰地想起他的一切一切。
心虽痛,却是从没有过的冷静,甚至自己都感到现在的自己理智得让人害怕。
“爱情不能替代一切,让我用一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