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徹底無視的姑娘:……
現在的人咋那麼缺德,還霸總呢,撞了人直接就跑的行為,簡直不是人能夠做出來的。
楊闐青助理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姑娘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
楊闐青:「這位小姐,我手中有行車記錄儀,可以很清楚的調查清楚是小姐你無緣無故的跌倒在車前,而不是車子撞了你。」
姑娘:「……」
楊闐青又犀利的道:「當然了,出於人道主義關懷,按理來說我們應該扶小姐一把的。但是我們季總說了,如其將時間浪費在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上面,還不如去扶老人過馬路。所以小姐你看起來只是跌倒的時候沒注意,跌破了點皮,就拿了這一塊錢的創口貼,好好包紮一下傷口吧!」
楊闐青一副『天啊,小姐你占了好大便宜』的表情,成功讓穿著白衣,臉還特意刷了一層白,好讓自己顯得蒼白而脆弱的姑娘頓時猶如吞吃了蒼蠅一般噁心。
姑娘也就是溫心兒,一邊憤憤的瞪了一眼楊闐青這個狗腿子,一邊心頭暗罵出師不利,很不爽的離開了季世集團總部大樓。
要知道溫心兒的人設可是心殘志堅,為了醫治不小心出了車禍腿瘸了的弟弟,甘願賣身的堅韌不缺小白花,怎麼能接受一塊錢一張創口貼的侮辱呢。
楊闐青看著溫心兒揚長而去的身影,一時間有些困惑的撓撓腦袋。
他覺得自己沒說錯話啊,溫心兒靠近豪車就『暈倒』的模樣兒就是在碰瓷兒啊。估計自家那位季霸霸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才把『交涉』事宜丟給他。
所以——
「這位穿著打扮很喪的姑娘看起來生氣了,是因為我沒有及時扶起她?」
覺得溫心兒心好大的楊闐青指揮司機將車子停好,然後一副高冷精英范兒,簡稱人模狗樣兒的走進總部大樓,然後乘坐專屬電梯直到頂樓,向正在用刻刀雕刻佛牌的季言之匯報工作。
季言之雕刻的時候是摘了墨鏡的,因此楊闐青匯報工作的時候,季言之是把眼神全然安放在手中的刻刀以及玉石上的。
「老楊啊。」已經很好適應了自己是個不走尋常路的絕世霸總,季言之儘量收斂了被廣大網友評價為有種性騷擾感的邪魅狂狷,很和藹的道:「我發現你這個人有點兒意思啊,處理一個碰瓷兒的傢伙都需要花費那麼長的時間,是不是下個月的獎金不想要了。」
「……那一塊錢的創口貼,她沒有要!」
楊闐青很委屈,因為季言之在抬頭看他的瞬間,快速的拿了墨鏡戴上。
這不是重點,重點在於——
季言之即使帶著墨鏡,但是臉上的鄙視之情濃厚得根本就遮掩不住。
事實上,季言之也沒想過遮掩。
「…給一塊錢的創口貼?你還不如直接給那碰瓷的傢伙一塊錢坐公交車呢。」
「季總……」楊闐青小心翼翼的提醒,「現在坐公交車要兩塊錢。」
「坐公交車要一塊錢還是兩塊錢是重點嗎?」季言之臉色鄙視更濃:「重點是你應該將行車記錄儀拍出來,然後備註那位想碰瓷的小姐姓什麼叫什麼,爭取讓全季世集團的人重點防範。」
楊闐青:「……季總,人家小姑娘只是碰瓷不成功,你這麼搞是不是有點兒不適合啊!」
季言之毛糙了,特麼他被碰瓷兒就合適?
其他先別論,當時那姑娘(溫心兒)心中一連串的『這個角度很完美』,『不是說了嗎,站立於成功巔峰的霸總們,都喜歡我這款能夠將青春、純淨,演繹得十分完美的女孩子』,『門不當戶不對算什麼,先從迫不得已需賣身的契約情人先做起,以後一定會拿下季太太寶座』的話,他內心有多少『臥槽』刷屏嗎?
而且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