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月衝著季言之甜甜一笑,便將殘羹剩餚收拾,依然去了花店後邊的小隔間裡清洗碗筷以及保溫桶。
夫妻倆一起開的花店大概是下午五點半的時候關的門。關門之前,一位長得清秀,臉上有微微雀斑,人也有些胖胖,大概十七九歲的姑娘進來買了兩支藍色妖姬和一些櫻草。
姑娘明顯就是小鎮居民,她衝著脾氣很好的花店老闆娘笑了笑,有些害羞的道:「齊姐姐,下次下次賣鮮花餅能給我留點嗎?我想帶去給同學們分享。」
齊月:「可以啊,這次我會跟阿言一起回去,到時多給你留幾斤哦。」
姑娘顯然高興極了,瞬間就拋掉害羞,緊接著說道:「糖漬的玫瑰花也給我留點唄,泡水特別好喝又能減肥。」
將店門拉上並從外上了鎖的季言之聞言就是一句神插刀,「減肥?小麗啊,你喝糖漬的玫瑰花瓣也有好一段時間了吧,我怎麼覺得你的胃口比以前好了至少三倍,連飯桶都吃得下。至於體重,咦,保持和原來不變,那的確也算減肥!」
『這把刀』,瞬間就插得小麗姑娘的心鮮血淋漓,痛得不得了。
「齊姐姐,你看看季哥。嘴巴真的好毒,人家哪有胃口好到連飯桶都能吃下。人家只是…只是比別人吃得稍微多一點兒而已。」
「那要不要我給你配點清理腸胃解體內油脂的藥?」
鎖好店門的季言之接過齊月手中拎著的保溫桶,微微笑的道:「不過那玩意兒很苦,小麗你那麼喜歡吃甜的東西,應該不會習慣。」
「所以我還是喝季哥你做的糖漬玫瑰花瓣兒吧。」
小麗姑娘雙手合十,顯得十分虔誠的道:「季哥,請你一定要大發慈悲,給我多留點鮮花餅還要不外賣的糖漬玫瑰花瓣兒啊!」
「怎麼不求我啊。」齊月也是笑了起來,笑語盈盈的道:「小麗難道忘了我家是我做主的嗎,阿言什麼時候都只聽我的。」
「也拜託齊姐姐啦!」
小麗姑娘拿著手中的兩支藍色妖姬,再加上一捧櫻草,朝著齊月甜甜卻又點羞澀的笑了笑,便跑動著跟兩人告辭。季言之一手拎著保溫桶,一手牽著齊月,通過牆漆有些脫落、顯得有些破舊的樓梯,上了三樓。
季言之用鑰匙打開了關得緊緊的302號房,走進去後便將手中拎著的保溫桶放在了茶几上,自己則去了廚房,一通忙碌後,端著中午就用高壓鍋煮好的雞湯又走出了廚房。
「明天我們就回鄉下老家吧。」在齊月乖巧的端著去了油末的雞湯,大口大口喝著的時候,季言之突然開口道:「反正早點晚點都沒關係,不如早點兒回去。」
齊月小幅度的點點頭,依然端著那碗雞湯喝著。等她喝完,卻像是鼓足了勇氣一般,猶猶豫豫的開口。「阿言,那個…那個畜生真的會來到墨鎮嗎?就為了奪取鮮花餅的配方?」
「憑著狗蛋兒對小雜草的寵愛,出現了讓小雜草心動的東西,他不陪著一起來搶奪那才是最奇怪,最不正常的。」
齊月啞然隨即失笑,沒辦法,實在是狗蛋兒這個綽號太…那個了,軒轅傲那個畜生配得上軒轅狗蛋兒這麼高大上的名字嗎。不,他不配,只配狗屎。
「狗蛋兒接管齊氏後,就一直喊著他的雜草妖精想做最具有民族特色的小吃。阿月不是也說了,我做的鮮花餅很好吃很具有特色。鮮花餅怎麼著也稱得上是民族特色小吃吧。而依著雜草的貪婪和狗蛋兒的無恥,怎麼可能不盯上墨鎮有家花屋的鮮花餅呢。」
季言之分析很到位,因為齊月記憶中軒轅傲、白茉蘭就是這樣無恥貪婪的人。不光白茉蘭,特別是軒轅傲,從來都是『自知之明』的認定,這世間一切的美好,不管是人和事物都該屬於他/她。
齊月眼中閃過狠意,她這個人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