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季言之的確在內涵她,誰讓慈禧太后有事沒事覺得身體『好一點點』後就開始作妖,季言之皮糙肉厚不怕慈禧太后作妖,但卻有點兒煩慈禧太后作妖喜歡帶上慈安太后的行為,所以堅決摁下去,絕對不給冒頭的機會。
慈安太后張了張嘴,明顯想說什麼話,不過看了慈禧太后難看的臉色,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她好像又被慈禧太后忽悠了。現在談季言之的婚事真的太早了。
「皇帝,你有如此雄心壯志,哀家和你聖母皇額娘都很欣慰。」說道這兒,慈安太后輕輕嘆了一口氣,緩和語氣更加和藹可親的道:「罷了罷了,男子十六及冠而立,陛下弱冠之年,不必提前談論大婚事宜。」
季言之直盯著慈安太后看了看,繼而又看了一眼臉色已經恢復到平常的慈禧太后,然後就好像說出那一長串剖心話語之人根本不是他一樣,很是落落大方的微微屈了一下身子。
「既然兩位皇額娘都諒解了,那朕也該回養心殿處理政務了。畢竟前線戰火紛飛,朕得時刻盯緊了。」
話語剛落,季言之便抬腿就走。那利落的樣兒,讓面上穩如牛的慈安太后看了也是一陣心悶,何況慈禧太后呢。不過慈安太后到底是慈安太后,心中對於季言之這位養子的感情可比身為生母的慈禧太后多太多了,心悶了一會兒就想開了。
這回的事情仔細想想,原因還真就在他們不安好心上,依著小皇帝多智近妖,做事情又完全看不出章法來看,豈會在她琢磨不透慈禧太后到底想幹嘛的情況下,琢磨透慈禧太后的心思。
而且……
驀然想到小皇帝在說他再也不是當初那個聽聞皇阿瑪之死就怕得晝夜難安的懵懂孩童時,慈禧太后難看的臉色。慈安太后心就是一驚,難道她最初的懷疑是對的,當初咸豐皇帝突然暴斃與慈禧太后有關,而且還……牽連到了小皇帝。
慈安太后眼睛猛地闔上,又立馬睜開。
「慈禧妹妹啊,哀家和你終究是婦道人家,民間有種說法,出嫁從夫夫死從子,皇帝如今雖然年紀尚稚,但已經成長到能夠獨擋一面了,我們說要捲簾歸政,就該行事有個章程,不該為了繁瑣小事兒惹得皇帝心煩。慈禧妹妹你說對嗎?」
慈禧太后眼皮子跳動了一下,卻依然很沉得住氣,一臉受教的『附和』道:「慈安姐姐說得是。」
兩宮太后之間的交鋒季言之並不知情。他快速出了慈寧宮後,便回到了御花園那處涼亭,繼續聽著僧格林沁、鬼子在那兒互相抬槓。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同治四年(公元1866年)十二月的時候,左宗棠與特意請的顧問日意格、德克碑最後敲定船廠的四條規劃:
1、興建工廠與船廠,以修造船舶,製造所需機器;
2、建立船政學堂,以培養造船和駕船人員;
3、雇用外國工匠造船制器,並教導中國工匠和訓練藝童;
4、建設船槽、鐵廠各一座,以備修船和煉鐵。
由於這方位面世界,季言之早早就委派左宗棠任陝甘總督,提前鎮壓了在那兒鬧事的回民以及叛亂的捻軍。因此福州船政局成立以後,左宗棠並沒有調職離開閩浙一帶,而是繼續統籌全局,也就是說福州船政局的成立不會再虎頭蛇尾,白白損失了大把銀子,卻什麼也造不出來。
同治五年(公元1867年)二月,在強大的糧餉火力支持下,曾國藩、李鴻章等將提前剿滅四處作亂的捻軍,提早還了河南、山東、江蘇、安徽、陝西、甘肅等地的太平。
得勝而歸的曾國藩、李鴻章等將,得到了季言之贏台賜宴的高規格款待。席宴中,季言之公開讚賞曾國藩、李鴻章等人乃是大清的股肱之臣,亦是他中興大清的不二良將。
要知道封建社會的人,都講究『學得一身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