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書坑儒,焚的是詩書,坑的是術士。特麼什麼時候指的是燒毀法家、道家、縱橫家們所著的傳世佳作了。季言之簡直不相信,自己這世號稱從來不掛科的弟弟居然『聰明』到這種地步。
這已經不是歷史是體育老師教的了,而是低學齡智障教的。
劉德默默舉爪子,表示從來不掛科的人是他。至於劉閼於這貨,他是國外注重實踐的野雞大學畢業的。所以仔細想想,也不怪他華夏歷史學得一塌糊塗。
季言之:「……管你是學得一塌糊塗還是二塌糊塗,反正再差勁也不准給我學某些穿越男,裝什麼風採風流的大才子。反正紈絝,不是靠著盜用文章出名,而是憑藉著真本色,走上的人生巔峰。」
劉德、劉閼於同時給季言之豎起了大拇指,並拍馬屁說季言之的思想真高大上。
思想真高大上的季言之一陣冷笑,隨後便給劉德和劉閼於安排了任務。一個盯著造紙,一個盯著工匠雕刻用來印刷的活字,很快這倆貨就差點忙成了狗。
當然了,這是要對比季言之,如果對比漢景帝的話,只能說他們比整日忙碌處理國家大事的漢景帝少了一個工作,在繁忙之餘還要當種馬慰問他後宮的女人們。
果然皇帝是一個高風險的職業,不光要幹得比牛多,起得比雞早,還要學習種馬,努力開枝散葉,他們傻兒吧唧才會相信別人挑撥離間的傻話,卻跟手段擺出的親大哥競爭太子之位。
最近接連遇到各種暗搓搓上眼藥,提醒他們去爭的劉德很義憤填膺的拉著劉閼於去找了季言之,憤憤告狀。
「特麼,這是當我是大傻子,還是當三弟是二傻子啊!太特么小瞧人了!」
劉閼於點頭,很激動的附和劉德,並且還道:「大哥,你說這會不會是劉小豬的媽,王美人幹的!」
季言之:「別什麼事兒都推到王美人的頭上,你倆別忘了劉小豬現在才幾歲!」
劉徹的年齡實在太小了,而且上位全靠館陶長公主的『慧眼識珠』,如今館陶長公主全然站在他這一邊兒,王娡能生出什麼鬼的野心,唯一能有的,估計是在栗姬霸道,纏著漢景帝的時候,撿些肉湯喝。
所以暗搓搓搞這種不入流算計,想要離間三兄弟感情的人,只能是育有三皇子以下,以四開頭皇子們的妃嬪。
「這些算計看著不入流,卻直指人心,信則兄弟不和,不信則…屁事兒沒有。」
季言之抿嘴笑了笑,三言兩語就說了n種解決辦法。而跑來告狀的劉德想了想,卻選擇了季言之所提的最簡單辦法——直拳出擊,找了一向對外飛揚跋扈的栗姬和館陶長公主告狀,說後宮有人搗鬼,想使不入流的把戲離間太子與他們同母兄弟、漢景帝之間的感情。
館陶長公主政治敏感度不高,栗姬更差純粹就沒有政治敏感度這跟弦,不過兩個母親,疼愛孩子的心是一樣的。就像館陶長公主,哪怕為了讓陳阿嬌穩穩噹噹的從太子妃過渡到一國之後,也要好好的穩固季言之(劉榮)的太子之位。
於是難得的,兩位老母親難得步調一致、配合默契的行動起來。
栗姬負責花樣兒纏著漢景帝,館陶長公主負責在漢景帝空閒的時候,上上除栗姬以外夫人、美人們的眼藥兒。
之所以上眼藥這項工作不交給栗姬來做,最主要的原因在於栗姬真的做不來。栗姬以往展現的都是真性情,真要她刻意去上人的眼藥,除了把自己憋成鬥雞眼外,根本起不了坑人、吹枕頭風的功效。
館陶長公主也是和栗姬做了兒女親家,才深刻認識到了這點,才把上眼藥的事情攬了過來,並且卯足了勁兒,讓整個後宮除栗姬之外的夫人、美人們『雨露均沾』,不光生下了皇子的嬪妃們遭了殃,就連生了公主的嬪妃們也紛紛……總之在季言之成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