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脾氣。如果劉德沒有因為心虛、怕挨打先溜了的話,估計會和劉閼於說一樣的話兒。劉閼於罵罵咧咧的道。「能說出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的話來的老流氓,也只會幹出犧牲女人來換取短暫和平的事情來。而且,公主出嫁都是有豐厚嫁妝的吧。遠的不說,就拿南宮公主和親匈奴單于來說吧,可是十里紅妝,大哥你說,這與資敵有什麼差別?」
「沒差別啊。所以我暗中調換了一部分嫁妝,將農具器械製造手冊換了,換成儒家各類典籍。」季言之微微一笑,深藏功與名。「想必現在,匈奴單于應該在他的謀士的鼓舞下,學習四書五經吧!」
劉閼於默默的豎起了大拇指,表達自己由衷的贊服。
這時季言之又說:「『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這話不是劉邦說的,而是劉備。這話聽過就算了不要記得太清楚,會容易讓人邏輯死。小三兒(劉閼於)你仔細想想,這世間時不時有男人斷手斷腳,你什麼時候看到有裸奔的了?除非是已經失去了神智的瘋子。」
劉閼於詫然,片刻後幽幽的道:「我記住了,一會兒就找到二哥,認認真真將大哥的教誨傳達給二哥。」
季言之頷首,笑得十分明媚:「既然如此,小三兒也可以滾了。」
劉閼於覺得該說的話都給大佬說了,於是麻溜的滾了。
劉閼於走後,整個書房總算恢復往常的安靜。季言之開始鋪宣紙磨墨,開始抄錄《史記》。這是季言之在這世養成的一個習慣,在思索對未來至關重要的問題時,總是面上絲毫不露看起來還甚有閒情逸緻的練字或者畫畫,實際上卻是一心兩用,細細在心中一遍遍推敲演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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