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娟翻白眼:「你覺得可能嗎?沒看過恐怖或者電影?不知道花草盛開得特別茂盛、艷麗的地方,地底下一般都埋葬著屍骨。」
「這話沒錯,恐怖電影的標準套路。」季言之贊同的道:「別忘了任務提示,既然有無數的人在這所莊園裡遇難,那麼自然會有無數的屍骨。將受害人的屍骨當做花肥,埋葬在庭院中,是最好處理受害人屍骨的辦法。」
頓了頓,季言之就把他和劉慶宇在地下室發現充斥著無數刑具的牢房,以及牆壁上寫著拉丁語咒語的事情,都說了出來。餘下只剩下還在閣樓上沒有下來的周承澤和七寶。
四人談話間,又過去了好一會兒,依然未見周承澤和七寶從閣樓下來。頓時,四人的反應皆是,周承澤、七寶兩人在閣樓上,一定遇到了什麼,有可能已經遇害,也有可能正在躲避危險。
總之,真要查找到了什麼情況,依著周承澤、七寶展露出來的性格來看,不該那麼安靜的。
「我們先去閣樓瞧瞧?」莫麗皺著眉頭提出建議道。「如果我們沒在閣樓上找到周承澤、七寶,那就直接去地下室,將牆壁上面的拉丁文咒語讀出來。」
王娟、劉慶宇對此沒有任何的異議,就連季言之也是如此。於是很自然的,四人開始往閣樓上而去。並且意料之中,四人在狹窄、堆滿了雜物的閣樓上並沒有發現周承澤、七寶二人的蹤跡。
「直接去地下室。」
莫麗瞄了一眼不染到一點灰塵都沒有的閣樓,面色很是難看的道。
對此,其餘三人依然沒什麼異議。當即在閣樓上不做任何停留的離開了閣樓。
而出人意外的是,四人下了閣樓,剛剛走到一樓,還沒來得及轉道通過石梯,前往有不少牢房的地下室時,居然看到周承澤渾身是傷的躺在血泊之中。
劉慶宇搖醒周承澤。「七寶呢?」
周承澤往嘴巴里塞了一顆藥,是用積分換取,能夠最有效促進傷口癒合的藥。「七寶被突然在閣樓中出現的紅色身影抓走了。」
「抓走?」季言之琢磨這個詞彙,突然問。「你確定是紅色身影抓走了七寶,而不是其他鬼影?」
「你問這個話是什麼意思?」周承澤很不高興的道:「難道我還能說假話不成?我和七寶的關係可比和你們好多了。」
——這話可真不夠中聽,至少季言之可沒了繼續探尋紅色身影究竟是不是伊莉莎白巴托里的欲望。反正憑著他的能耐,哪怕紅色身影真的是伊莉莎白巴托里,也能夠全身而退。
至於其他人,呵呵,誰管他們去死。
出現周承澤這麼一個插曲,隨後一行人還是抵達陰暗恐怖潮濕的地下室。
與前一刻季言之、劉慶宇兩人進入地下室相同又不相同,這回一踏入地下室,就聞到了濃密的血腥味兒。
這是季言之的感觸,也是第二次進入地下室的劉慶宇並沒有這麼覺得。劉慶宇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或許比其他人好一點的是,他運氣很好,並且特別善於抱大腿。
上一回遊戲是這樣,這一回的遊戲也是這樣。
哪怕劉慶宇沒有察覺到絲毫不對,也不妨礙他做個安靜的美憨憨,緊跟著季言之的步調走。季言之走到最角落的牢房停了下來,劉慶宇也跟著停了下來。
「怎麼了?」劉慶宇小心翼翼,緊張兮兮的問道。
「進去打開那個鐵處女。」季言之吩咐道。
劉慶宇害怕極了,但卻很聽話的按照季言之的吩咐,走進最角落牢房,打開裡面正在細細流淌著鮮血的鐵處女,頓時目瞪狗呆。失蹤的七寶,居然被裝進了鐵處女中,像刺蝟一般,渾身都是鐵釘扎的孔,不斷流淌鮮血。
鐵處女在歷史上臭名昭著,是一個以人體為模型製成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