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合適啊。」季春美直接跟季春玲抬槓道:「不是我說,就季冬草那樣厚臉皮的人還有很多,要是都跑來要求大弟報答,給他們買車買房,拿錢找工作娶媳婦怎麼辦?」
季春玲翻白眼:「你就是像太多,咱們這窮山溝,除了季冬草從小到大慣沒有皮臉,誰會這麼湊不要臉的跑來直接索要金錢。」
季春美始終堅持自己的看法,吐槽道:「明著要證明臉大,倒可以直接拒絕不合理要求,可是顧及面子各種試探,想讓人主動開口說借的王八玩意兒,更加不好對乎。」
穆安然:「二姐,言之能處理的。」
「能處理。就是不好拿捏那個度,輕的話給不了教訓,重的話又容易給鄉里鄉親留下寡情的名聲。」
季春玲:「……二姐,你想多了吧!」
穆安然也覺得是這樣,季春美將人性想得太複雜了,不過晚上夫妻倆單獨相處的時候,穆安然還是把季春美今兒跟她說的,都一股腦給季言之說了。
季言之:「別理會,那種腦子有病的,沾上容易傳染。」
「也不知小叔到底跟季冬草說了什麼,那天午飯都沒吃,就帶著兒女一起走了。」穆安然壞心眼的感嘆道:「我可是準備了一百塊一個的紅包,都沒發到她小孩兒的手上。」
季言之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只得說:「明兒陪我去鎮上走走,我想去看望幾個初中同學。」
穆安然一口答應,夫妻倆於是睡下。又是一夜無夢,清晨一早,季言之起來親自叫醒穆安樂這條從金毛犬進化成二哈的鐵憨憨,簡單交代幾句,就很復古的騎上自行車,載著穆安然有說有笑的往最近的鎮上去。
用時兩個小時左右,小兩口便到了小鎮上,而剛巧這個時候,穆安然接到了徐夢嫻的電話。
穆安然很意外,自從那次徐夢嫻過界,以閨蜜好友的身份勸解她要好好認清季言之鳳凰男真面目過後,關係就疏離了。到大學畢業,到季言之花費了兩三年的功夫,成功將自己變成白手起家典範的現在,原本好閨蜜好朋友變得疏遠而生分。
冷不丁的,接到徐夢嫻的電話,穆安然居然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只在電話里問。「請問你是誰?」
「安然,我是夢嫻,徐夢嫻。」電話那頭的徐夢嫻捏緊了手機,聲音顯得有些沙啞,好像哭過了一樣。「我,你現在還好吧,跟季言之……聽說季言之自己開了公司,一躍成為了a市的新貴。真是恭喜你了,你一向都有眼光。」
穆安然詫異極了,完全沒有想過徐夢嫻居然會有打電話跟她說恭喜的時候,她不是一直講究門當戶對,認定男人有錢就變壞,特別是季言之這種窮人乍富的,一定會變得面目全非嗎,怎麼?
穆安然敏銳的覺得這裡面有事,不免看在過去好歹閨蜜一場的份上,詢問她道。「怎麼了徐夢嫻,你打電話來,是有事情要跟我說了。」
電話那頭的徐夢嫻沉默片刻,方道:「我不知道該跟誰打電話,我一直覺得我自信優雅,對男人這種生活看得很輕,結果現在才發現大學畢業都快三年了,想找人傾述都找不到人。」
「安然,我跟你說,男人啊,真不是個玩意兒。周瑾誠你知道吧,我大二交往的男友,他吧,家庭條件比我好,只比我好一點點。」
「從大二開始和他交往到大四畢業,到步入社會,五年多的時間,我承認每回情人節,生日的時候收了他的禮物。可我也回贈了他啊。結果吧,就上個月,我們倆談婚論嫁的時候,我媽說要收彩禮。為了吉利,就要了六萬六的數,結果他不願意給,說我物質。我特麼要是物質,當初就不會跟他談了。安然你是知道的,當時在學校的時候,不是沒有富家公子哥兒追求我。」
穆安然承認徐夢嫻說的是實話,除了她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