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五師叔和金毛獅王謝遜結拜為異性兄弟,不好告之為由?」季言之火上澆油,很是陰陽怪氣的道:「五師叔記得結拜之情,要講義氣,怕會已經忘了師公的養育教誨之恩。
哎,二師叔、七師叔,你們都說五師叔重義氣知恩圖報,可自古以來忠義兩難全,要是各大門派聯合起來,一起在壽宴上發難,五師叔會如何選擇,還有……二師叔,你和四師叔一樣足智多謀,怎麼沒察覺到殷素素的臉色不對。我仔細觀察過,從踏入小院開始,殷素素的臉色就沒有好過,愧疚慶幸,什麼樣兒的情況下,才會產生愧疚的情緒甚至慶幸?」
莫聲谷一下子坐不住了。他不是蠢貨,只是脾氣太過暴躁,且剛烈而已。
「你是說,殷素素和五師叔受傷有關,可為什麼。對了,殷素素嫁給了五師兄,為了不讓五師兄為難,自然不會說這事兒。」
莫聲谷越說越生氣,忍不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只聽啪嗒一聲,整張細木雕花的桌子應聲四分五裂。
「這就激動了,那我接下來說的事,不是要氣得你跳腳。」季言之歪著腦袋,嘴巴很毒的道。
「還有什麼,比殷素素傷了三師兄還要過分的事情?」莫聲谷睜大眼睛,怒氣沖沖的道:「青書,不要以為你七師叔好欺負不敢抽你,你再敢胡咧咧,我非我非告訴大師兄,讓你父親好好的抽你一頓。」
季言之:「……還想不想聽我說了。」
俞蓮舟:「七師弟,不許和青書置氣。讓青書好生說。」
季言之:「六師叔被帶綠帽子啦!」
俞蓮舟:「……」
莫聲谷:「你說什麼,這種事不能亂開玩笑。」
「別開玩笑。」季言之很鄭重的道:「紀曉芙生下一女字不悔,姓楊。楊逍的楊。」
「明教光明左使楊逍。」
俞蓮舟臉色暗沉極了,不想相信卻不得不信。
首先俞蓮舟很確定自己看著長大的晚輩,不會說這樣的謊話。
「紀曉芙怎麼會和他扯上關係,還和楊逍生了個女兒。」
還叫不悔,這是打誰的臉。
「誰知道,或許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季言之嗤笑了一聲:「我記得六師叔還與那紀曉芙有婚約吧,如今人家孩子都生了,怎麼著也該解除婚約吧,不然真以為咱們武當好欺負得很呢!」
「青書,這事,二師叔會和你爹好好商量的。梨亭那兒,先瞞著他吧!」
「二師兄,這我不同意,為什麼要瞞著六師兄,好讓他繼續找那不知廉恥的紀曉芙?」說道這兒,莫聲谷變得咬牙切齒極了。「真是丟了她父親金鞭紀老英雄的臉。」
「七師叔說得及是,她不要臉難不成我們還得為她兜著,還瞞住六師叔,讓六師叔為了尋找她的下落,哪裡來的臉,六師叔玉樹臨風,難不成就非那紀曉芙不可了?」
反正季言之的觀點從來都是,你要亂搞隨便,可頂著婚姻和別人亂搞就是你的不對了。
對,紀曉芙和楊逍一開始,是楊逍強迫。可特麼你對強姦犯動了真感情,還給生下的女兒叫不悔是幾個意思?你倒是對這段從強迫開始的感情不悔了,問題是不要拖著殷梨亭啊。
事情發生後,乾脆利落的和殷梨亭解除婚約,不耽誤彼此,季言之還會敬紀曉芙是條漢子,可惜……躲著不見人,還把偷偷生下來的孩子叫不悔。不悔尼瑪哦不悔!!!
「…我會找機會,算了,七師弟你去把六師弟叫來,還有大師兄,青書你去。」
莫聲谷『哦』了一聲,拉著季言之就出了房間,然後各找各師兄,各找各爹。
「宋老頭兒,二師叔有事找你。」
季言之很不客氣的推開房間,給正在和張翠山、殷素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