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原劇情中,張無忌便是在離開蟠龍山,靠近銅陵地界兒遭遇了街頭賣藝人偷襲,被青翼蝠王韋一笑裝進口袋裡,帶上了明教光明頂。
而在這個時空,張翠山、殷素素兩口子並沒有自殺身亡,張無忌在季言之冷眼旁觀的情況下,依然走上了原劇情既定的命運。
不過不一樣的是,不知是不是因為季言之下定決心,要搶朱元璋當開國皇帝的命,季言之在蟠龍山打了一個轉轉,就碰到了青翼蝠王韋一笑。
韋一笑當時至寒陰毒發作,劫了一名漁女準備吸血療傷。
季言之最厭惡的就是這種,把作惡當做逼不得已。
一個『吸血療傷』,難道動物的血不可以?
非要人血?
而且還是女孩子的血……
想到原劇情中,韋一笑屢次戲弄峨眉弟子,並且吸乾一名峨眉女弟子的血,在靜虛師太意欲教訓他為峨眉女弟子報仇的時候,又吸了靜虛師太的血。
先不論峨眉派那一群尼姑的為人處事,只說韋一笑這種專盯著女孩子來欺負的行為,簡直讓人厭惡。遠的不說,這韋一笑因為練功出了岔子導致三陰脈絡受損,至寒陰毒加身。真要靠吸人血來緩解,當吸食男孩子的才對。
專門抓女孩子,而且是手無寸鐵、毫無反抗能力的女孩子,比如說被他擄走正準備吸血的漁女,不正是這樣。季言之微微眯眼,直接出手打向了韋一笑。
季言之沒想過留情,打向韋一笑的那一掌,用了十成九的力度。韋一笑躲避不及時,直接就被那一掌打了個正著。好在韋一笑本身也算內力深厚,後退好幾步又噴出一口鮮血,好懸穩住了氣息。
「何方小人,居然敢偷襲你韋爺爺。」
韋一笑雙眼閃爍陰毒,一動不動,很是戒備的與季言之對持。
和韋一笑暗中心驚警惕不同,季言之雙手負於後,一派悠然且愜意的站在那兒,對韋一笑惡狠狠,好像兇惡蝙蝠一樣的眼神根本不以為意。
「何方小人?人渣居然還有臉充爺爺?」季言之面露鄙夷,盡顯刻薄的道:「果然是魔教,前有光明左使楊逍強姦婦女,後又有你這種貨色光天化日之下擄走娘家婦女,可真夠藏污納垢,不是玩意兒。」
真的,整個明教,除了那自毀容顏又把自個兒毒啞跑去當臥底的光明右使范遙以及白眉鷹王殷天正,季言之沒一個看得起的。特別是強姦犯楊逍以及打著迫不得已要靠吸血為自己療傷的青翼蝠王韋一笑,簡直辣雞中的戰鬥辣雞。
「也是魔障了,這麼個玩意兒,說什麼廢話,直接弄死也就是了,反正正邪不兩立,我武當派弟子當見魔教敗類一個殺一個。」
這話說罷,季言之也不給已經受了重傷的韋一笑反應的機會,直接出手,沒有留絲毫餘地的直接用《北冥神功》吸掉了韋一笑的全部內力,然後分筋錯骨手,搗爛丹田,剛想讓韋一笑死不瞑目的閉眼離開這人世的時候,卻聽一聲厲喝。
「青書小子手下留情。」
來者正是明教四大護法之一的白眉鷹王殷天正。
是不是很巧,巧合得讓季言之露出一抹果然如此的嘲諷。
季言之丟開韋一笑,便旁若無人的掏出手絹,開始細細的擦拭雙手。
那不用明說,就流露出的嫌棄,讓殷天正莫名心梗。
倒是聽話手下留情了,但不理人擦手的行為,怎麼就那麼欠打呢!
還有,宋青書的武功什麼時候這麼高了,殷素素不是說,宋青書整天沉迷於煉藥中,怎麼……
滿肚子疑惑的殷天正收斂了幾絲因為季言之放肆動作而起的不悅,卻擺出了長輩的派頭,道:「青書小子,不知道老夫這老友何處得罪了你,居然下如此重手。」
季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