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参与,都能察觉的出,而那白衣童子刚走没多久,钟声就接二连三的响起,在黑衣童子目瞪口呆之下,木牌上的名号一个接着一个浮出。
足足过了半炷香的时间,这钟声方才停歇,而与此同时,这木牌之上,已是显出了足足十个姓名。
“难不成,这些高人都是为了这青城道长而来?”
…………
远在洛都的李道士大概不会想到,自己的名号会比皇帝老儿还要好使,此时此刻,他正站在洛都的城隍祠中,面色阴沉的道:“既然我来了,就不要再装缩头乌龟,给我出来!”
话音一落,一红一白,两个阴间辅吏早就跳将出来,怪声道:“你是何人,要找何人,我们这里的城隍早就转回阴司了,再不离开,怕是让你大活人都活不成了。”
“新来的?连阎罗王都不敢这么对道爷说话!”李道士见不是熟悉的面孔,冷哼一声,手中忽然多了一尊方印,北极杀鬼印的幽光罩在二鬼身上,只感到一股冰凉刺骨的寒意爆出,半点力气都使不出了。
“好了,莫要拿它们出气,下去吧,”沙哑的声音从黑暗中涌出,这两个辅吏顿时灰熘熘的化作一道黑气,钻入泥胎雕塑中。
“你知不知道,捕侯被杀了?”
“知道,活人谱中,已经没有了他的名号,”司马平静的道,黑衣黑帽,面上是密集的捉鬼敕文,一副判官的打扮。
“你在阴间见到他了!”
司马又摇头,“勾魂使者并没有发现他的魂魄,应该是魂魄具消了。”
“什么?!”李道士吃了一惊,紧随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忧伤,在修道人士的心中,人死如灯灭,或可再复燃,老毛就是最好的例子,他为什么会对葫芦娃们这么好,不就是因为前世的情谊嘛。
但是魂魄具消,却代表着这人再也不会出现在三界之中,是彻彻底底的消亡了。
虽然他与捕侯见面的次数并不算多,但是这老人家对自己的恩惠也不是一点二点,若不是他暂时稳住自己体内五行,他哪有时间出海,去寻找第二篇《五脏神》法,说是救命之恩都不为过,他就,这么死了?!
不过等道士看向司马时,却又是气不打一处来,“难道真是道爷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捕侯的死活,连你这个亲生徒弟都不关心,反倒是我这个外人,已经答应上京,杀人偿命,有仇报仇!”
司马沉默了一会儿,道:“我是阴司的鬼吏,阳间的事,不该我多问。”
“那你就真的不打算管了?捕侯白养你这么多年了!”李道士颇有些不可置信,在他的心中,虽然这家伙有些神神叨叨的,但绝对是各种意义上的好人,但是不是阴司待久了,连半点人气都无了,怎么这么一副白眼狼的姿态。
“小心李子云,他是他的下一个人选,”司马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一句后,便再度离了开来,只剩下李道士怔怔的站在原地,他这时才发现,这对师徒的心结,远比自己想象的要重,而且他说的这最后一句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道士满头雾水的离开了,他本想找个帮手,顺带了解一下内情,但是现在才知道,这件事远比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刚回到府上,就有一个面相普通的人士在等候,见了自己,恭敬的鞠了一躬,也不开口,只将一封信递了过来,便自离去。
李道士看了看封口,有几个微不可见的图案,这是六扇门的暗号,打开一看,却是自己干儿子的字迹。
自从回到阳间之后,这小子就一直打算同他联系,但由于种种顾忌,自己一直没有联络对方,直到捕侯意外死去,才通过六扇门的隐秘渠道找他询问情况,并告知将要上京的事宜。
越读越是皱眉,文字不多,只短短几行京城风波诡谲,义父欲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