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了一眼,白纸一张,你能瞧出什么?”
陆飞自是惊了一惊,探手从百宝囊中取出黄灿灿的封神榜,打开观瞧,真真就是空白一面,哪里有半点人名。
云霄也凑到近前观瞧,对此情形自是有些困惑,拿眼望着陆飞,陆飞稍一转念,言道:“也罢,我去拿给通天师叔观瞧,想这三榜有通天师叔一力,该是能瞧出其中玄妙。”
云霄自惊道:“不可,如若此榜内却有不对之处,我师尊自不会有他言,如若与他所知一般模样,他又怎能饶了你。”
陆飞咬牙道:“也无他法,如若不弄个明白,你又如何能得永世安宁。”话落,望陆压那边一施礼道:“道友既可放我一次,现今就在容我将封神榜取走,也好了了我心内疑团。”
陆压望着陆飞,沉吟片刻,自言道:“这事自是可行,但你得许我随你同去,于这封神榜,我也有颇多兴趣。”
陆飞自是一乐,言道:“如此甚好。”
旁边云霄见陆飞语内坚定,知劝阻也是无用,幽幽叹了口气,心内自有想法,如若封神榜与师尊所知一样,师尊必会动手,陆飞此为全是为己,到那时,自己拼了一身修为,也要保了陆飞性命。
三人既以谈妥当,自是又驾起无上仙法,陆飞与云霄无坐骑,速度比之陆压要差上一下,却也是片刻间就转到了成汤营内,陆压不好进去,与陆飞言好地点,先自离去。陆飞与云霄进了成汤营帐,有闻仲等人迎上,陆飞自不可说出封神榜之事,闻仲等人也习惯陆飞神秘,自不多问,陆飞简单交代了闻仲不可轻易迎战之事,便与云霄又离了成汤大营,望碧游宫而去。
等及与陆压合在一处,既无了追兵,封神榜也已经到手,便不须全力赶路,陆飞抽空与陆压闲谈,不及半刻,陆飞忽的想赵公明是被陆压所坏,这可万万不可让云霄知道,遂插一言道:“陆道友,想那阐教密法甚为精妙,可惜了我那赵道友一身修为,却坏在他手。”眼望着陆压,不让云霄见着,自有眼色使出。
陆压自明其意,应道:“然也然也,申道友,不知你可从那'定海珠'内悟出点玄机?”这话一出,将话题转往'定海珠',旁边云霄也便不好出声询问兄长坏于何人之手。
陆飞自是一愣道:“却不知陆道友为何有此一问?”
陆压轻笑道:“我见那燃灯对此珠颇为挂怀,先是不阻你去破'天绝阵',闻你坏于'天绝阵'又抢去破阵,自是将主意打在这'定海珠'上,如若不是我见燃灯品行颇为不义,我又怎会让你取了这封神榜。”
陆飞这才释然,轻笑道:“说起此珠,确实有点玄妙,不过也只有燃灯'乾坤尺'可用上此物。”
陆压却轻笑道:“你这厮,燃灯'乾坤尺'丢落'天绝阵',此也必是你所为吧。”
陆飞轻笑不语,又想起一事言道:“道友,有一事你可知,'落魂阵'内子牙魂魄被取,姚道友身死,这又是何人所为。”这一事也是云霄所关注,自侧耳来听。
陆压却摇首道:“这事我也不知,葫芦乃赤精子拿回相府,我去问他,他却也搪塞于我,真真未想阐教十二金仙此等名声,行事却如此不明。”想陆压什么样的人物,又是去助阐教,却被隐瞒些许事情,心内当是不岔。
陆飞与云霄听了此言,自是有点黯然,陆压却又言道:“不过那赤精子将葫芦交与我后,又自离去,那方向我却看得,该是去往八景宫,这一来也便知了,赤精子定是借了老子'太极图',方才能来返'落魂阵',如若不然,这'落魂阵'威力也算不小,凭赤精子修为,万不可轻易来回。”
陆飞与云霄听了,自是一喜,这下可算是知道了这一事件确实是有老子插手,不过随即就默然了,陆压说的虽肯定,但也是臆测,凭这些话语,还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