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道友该不会是连截教门生也不见吧?”
孔宣把一双眼瞧着云霄,瞧来瞧去瞧不出云霄本源,心内稍惊了一惊,言道:“这位云霄道友果然好手段,我竟看不出根本。”
云霄轻笑道:“你看不出我,我也看不出你,道友本事也不小。”若云霄未经中庭小儿固本,还是原先那些本事,说不准便会被孔宣认出,但现今经了固本一道,便算是孔宣,也甚难瞧出云霄本源了。
陆飞听了二人言,开口道:“孔道友,我知你乃是商朝之臣,虽不知你如此大能之人为何要沾染红尘,但道友可知你大祸将至?”
孔宣听后,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言道:“道友真会玩笑,我孔宣好说歹说修了不知多少岁月,若要说谁能让我遭了大祸,我是万万不信的。”
陆飞也知孔宣其人,若不亮出些本事,他定不会听自己说辞,便笑道:“孔道友,你这一姓好生玄妙,倒叫我想出一灵禽,此禽乃当初玄鸟所生,有莫大的本事,名曰孔雀,但不知孔道友可知此灵禽?”
孔宣这才变了颜色,将陆飞仔细瞧来,孔宣本就是孔雀所化,自是化名孔宣,他的本事不小,多少年来,尚无人能认出他本相,今日却被陆飞一口道出,怎能不惊,这一仔细瞧陆飞,瞧来瞧去却也无多大道行,不由奇道:“申道友好眼力,但不知是何人将我本相告知于你。”孔宣心知凭陆飞的本事,万万瞧不出他本相来,自是有人告之,却哪知陆飞后世来人,自是知得他本相。
陆飞见了孔宣如此模样,知自己已唬了一唬,自是轻笑道:“孔道友且先莫管是何人与我说,但请道友先将那黄色巾绢与我瞧瞧,在请道友将你白日所行与我说上一说。贫道虽知是无理之求,但事情紧急,还望孔道优莫怪。”
孔宣将陆飞瞧来瞧如,实在是瞧不出陆飞有何恶意,心内暗思:“左右这黄色巾绢上所写也非什么秘密,我便给他瞧上一瞧,看他有何说辞?”思及于此,探手将黄色巾绢取出,递与陆飞,陆飞忙取过观瞧,但见上面书:“姜子牙已举兵,想孔道友已知姜子牙手中有封神榜,只需抢了这榜,便可坏去西歧举兵之事,还请孔道友去立上一功。”
陆飞看是看完了,心内却是一阵困惑,稍想了一想,笑道:“孔道友想来是没有去夺封神榜吧?”
孔宣轻笑道:“自是没去,我不过是去寻了寻我的一个兄弟,想这黄色巾绢十有是有人惑我,要我去西歧,有计坏我,我怎能上这当。”嘴上如此说,心内却思:“若非他二人来此,我取了灵玉,就将去往西歧了。”
陆飞自是笑道:“道友好想法,这西歧万万去不得,如若去了,道友命不保以。”
孔宣听后,面露不信之色,言道:“我虽是不去,但不是怕了西歧姜子牙,非我夸口,但叫我知了封神榜所在,我便可取来,阐教那些门生,我可未放在眼里。”
陆飞知孔宣本事,若说来去西歧倒也属易事,当然,陆飞与孔宣都不知现今姜子牙已有了'杏黄旗',孔宣五色霞光虽妙,却也刷不得这'杏黄旗'。
陆飞所来目的是要说了孔宣入住三仙岛,是以也不与孔宣在议论这黄色巾绢,开口言道:“道友自是好本事,来去西歧也属易事,但我且问道友一句,如若贫道请你辞了这三山关总兵之位,与我同去三仙岛入住清修,你可愿意?”
孔宣将头连摇道:“道友玩笑之话,我乃商朝之臣,为的是保商不灭,怎可随意离去?不过我却也厌倦了长久在此,当年我母也说了,但有人胜了你,你便可跟他归去,如今你既是要请我去三仙岛,那便要先胜我,在言其他。”
陆飞心内暗笑,难怪孔宣这么大的本事,却偏偏要守在三仙岛,原来是尊母命,那也便是说玄鸟也未身死,这玄鸟的本事可大了去了,自己要是与孔宣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