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也是暗叫一声侥幸,这一阵,现今还是无人主持,无物加威,便有如此本事,先前如若不是自己有盘古圣皇祖妙法,也定然是和陆压一般狼狈,虽是不能伤到自己,却定然也好受不了,自己可没有陆压那离火之身,若是被那万条龙所吐之物近了身,岂不是被刮成肉末?这昊天的手段,果然了得。
一边想,陆飞已是一催云烟,便要飞出去,本是瞧准了连于木桩之上地绳索的空隙,想要从那之中穿出,却未曾想,望那空隙一钻,却似是有无形屏障,一声响,撞地陆飞头昏脑花,差点催不起云烟,自是一愣间,有昊天等人哈哈大笑,复有昊天化出金光大手,自空隙中一抓,将陆飞也抓起,放与城墙之上。
陆飞自是有些发窘,瞧着那阵,口中言道:“妙,果然妙。”
昊天轻轻一笑,言道:“这阵虽妙,你若想破,却也简单,好在你本就是主持此阵之人,倒不怕你反来破此阵。”
陆飞自是呵呵一笑,却有陆压换了衣物而来,听得昊天如此说,插嘴道:“天帝,你快将此阵补全,也好让我等瞧瞧此阵真正威力。”
昊天笑一笑,应了一声,催云烟至了'诛天阵'上空,也不知这一身兽皮何处能藏物,但见昊天双手连扬,有无数符印生出,每一张,多落于一九绳盘锁之处,待昊天符印停歇之时,这一阵,已是便了模样,但见那桩,通体发光,如金柱盘根,但见那索,如蛟龙现世,根根发乌金之光,而这阵内,更是飘起丝丝雾气。
抛下这些都不说,最为奇特之处,便是这阵内之坑,更是有丝丝白雾之气生出,每一个坑边,都有九根桩,而这坑内所散的白气,便与这九根桩相连,桩上复有绳索相通,该是互有连通。
坑内有白气生出,尚且不能表其神奇,便是这阵外,也不时有白雾涌进,虽是白雾。却与寻常白雾不尽相同,似云非云,似烟非烟,似雾非雾,总之是奇特之景。
昊天将符印抛完,已是轻乐,复将'诛仙剑'托起。口中诺道:“东辰金,卯似火。切。”却见此阵东侧内外双阵相通处,有两根木桩随风涨起丈高,上悬一绳,昊天见那桩起,将手一抛,'诛仙剑'如风飞出,剑尖朝下。直直望那绳而去,想这'诛仙剑'何等威力,却在离绳三尺处,扎出一片金光,偏偏在进不得半分,昊天自是将手一晃,有金光大手生于半空,按住'诛仙剑'。一寸一寸望下压去,终是一声暴喝,便如半空起了个霹雳,诛仙剑已是挂于绳上,昊天所生出之金光大手,却是噗一声响。碎成片片金光,不复存在,昊天的身子,也是晃了一晃。
'诛仙剑'入阵,昊天又去'戮仙剑',诺:“西酉木,戌似土,切。”,复是那般模样,将'戮仙剑'挂上。这一次。却是连脚下祥云也是淡了一淡,陆飞瞧地真切。心内自是明知,如今昊天是在以已之力,强行将这诛仙四剑融于'诛天阵'中,这一来'诛天阵'之威自是无可匹敌,但昊天强行施力,自是所损颇多,但如今事已至此,自是只得如此。
昊天这里,却是已经将'陷仙剑'挂于南侧,最后一把'绝仙剑'也已抛出,依旧有金光大手生出,却已是有些金光暗淡,连按了几按,也没能将'绝仙剑'按下,却有通天教主催了奎牛而出,至了昊天身前,也不打话,拍了个法决望那金光大手之下,那只大手自是金光大作,缓缓将'绝仙剑'望那绳索之上按去。
通天教主这里施为,却苦了跨下奎牛,这奎牛,乃是天生异种,其能力自是不小,如今却被通天教主压的四蹄软了几软,可见通天教主如今也是在使上了全力,偏偏那把'绝仙剑'乃是最后一把,阵内抵抗之力自是强横,昊天又是其力将尽,'绝仙剑'此大呢感时分,离那绳索还有一尺远近,却是任昊天与通天教主如何使尽力气,也压不得半分了。
陆飞在这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