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内力紊乱,连第一阶段都未能习成,便走火入魔,导致下半身瘫痪,因此利苍元在将政权交予天恕诚后,为了医治双腿而远走他乡,从此不知去向。
想到这众人脸上都显露出凝重的神情,日光宇道:“宗主殿下,近日妖魔变本加厉的侵扰防魔城,增加天府人员进出的危险性,第一、第三条方法若想在无人员伤亡的前提下施行,势必难以完成救回亦玄的重责大任,但若由朝中派人前往,首先须面临的就是人生地不熟,我们隐世百多年,时过境迁,外面世界的变化之大,实不是我们可以预料的,这将使我们面临到极大的困难。”
天恕诚紧拢眉头,坐回位置上,两手抚着扶手上的花纹,道:“若颁令要求分布于各国各地的人民协助呢?”
日光宇道:“不可,宗主殿下这么做可能会引起我天朝子民的惊慌,也会陷亦玄于险地,我们并不知道敌人劫走亦玄意欲为何,但从敌人杀了恕缘夫妇却留下亦玄活口看来,一时之间亦玄必无性命之忧,倘若宗主殿下策动分散各地的人民,说不定会逼急了敌人,一旦狗急跳墙,反而造成不可挽回的悲剧,还望宗主殿下三思。”
天恕诚重重一叹道:“这也行不通,那也行不通,光宇你告诉本宗主,究竟该怎么办呢?难道要因为无计可施,就弃亦玄于不顾吗?还是你们认为不值得为一个对天朝毫无贡献的小娃娃出生入死?”天恕诚会提到最后一个问句,主要是因为他发现整个殿上,似乎只有他、净衣、镜玄及心蝶在忧心而已。
众臣垂头不语。
看到众臣默认般的行为,不仅天镜玄和月心蝶对他们报以愤怒的眼神,连一直不作声的天后天净衣也惊诧的站起身来。
天恕诚更是怒不可遏,右手用力拍击扶手道:“一群蠢东西!难道你们想重演百年前的内乱事件吗?”
面对宗主恕气冲天的模样,众臣无不噤若寒蝉,唯日光宇缩着脖子道:“宗主殿下请息怒,听臣一言。臣等以为不一定要以拥有莲花印记的人方能为宗主,当年上宗主在位,我天朝蓬勃发展,人民衣食充足,其功绩丝毫不逊于任何一代的宗主,甚至尤有过之,兼且我朝今已远离其它诸国,又有奇阵守护,根本无须忧虑会有其它国家的高手前来挑战。”深吸一口气,续道:“所以臣等认为宗主已不必要以拥有莲花印记者任之,继任宗主者也不必再经过那些不人道的严苛训练,宗主之位应以有德者居之。”
天恕诚冷笑数声道:“好,好一个有德者居之。”紧盯着日光宇道:“那光宇接下来是不是要说,本宗主无德无能理当让位了?”两眼爆射的冷芒直迫得日光宇受不住的低下头去。
日光宇诚惶诚恐的道:“微臣不敢。”
“不敢!”
天恕诚气势雄浑的站起,轻哼道:“日光宇,本宗主问你,你处处反对派人拯救亦玄,现在又直言废除传统,你老实告诉本宗主,敌人能够顺利劫走亦玄,杀了恕缘夫妇,是不是你把他们的行走路线泄漏出去了?”
日光宇脸色一僵,勉强笑道:“宗主殿下怎会怀疑微臣?微臣对天朝的忠心日月共监,宗主殿下莫要抹黑微臣。”
“哈,哈,抹黑?”天恕诚仰天大笑,笑声中隐含悲切,忿然道:“恕缘和慈芯奉命前往天府相助镜玄前,曾与本宗主秉烛夜谈,他们告诉本宗主,日光宇你近年来行迹可疑,本宗主却不以为意认为是他们多心了,没想到今日他们竟因本宗的盲目信任,而失去宝贵的性命,本宗主实在愧对他们夫妻二人。”说着大步走下阶梯,与天净衣并立一起。
其它人也从日光宇不寻常的表现看出端倪,均对其投以讶然的目光,其中素与其交好的月开云道:“光宇,宗主殿下说的不是真的吧?你真的勾结外侮出卖恕缘夫妇和亦玄吗?你不是说只是想将本朝的假禅让变为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