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功夫看在眼里,但她可不能还手,她可不想象泼妇骂街一样,那会毁了她温柔婉约的形象。
一提缰绳以精湛的马术避过这来势汹汹的一鞭。
南仙云早气得失去理智,纤手一抬又想再抽一鞭,面目狰狞的样子丝毫看不出先前的美艳样儿,也使在场的四位公子哥对她的印象减分。
“仙云表妹,还不快住手!”天亦玄听到异响回头一看便见到南仙云不知死活的举动,虽然觉得这样的女人死了也算好事一桩,但毕竟自己是魔叶流,一个心善仁慈到病态的怪胎,当然不能视而不见了……(真是可惜啊)……道:“你怎么可以对自己朋友出手?快向常姑娘道歉。”
南仙云听到天亦玄的喝止手僵在半空,继而听到他的话原是想说:你凭什么命令我?可是魔叶流身为世子的身份杀进脑海,让她将话硬生生的吞回肚里去,心不甘情不愿的对常玉绫道:“对不起,玉绫,我一时被怒气冲昏了头。”
常玉绫自然大方的道:“别在意,我们是好朋友啊。”
南仙云听到她的话差点没气到让自己得内伤,但又不敢在天亦玄面前造次,只得把头一甩驾马急驰入城。
天亦玄细心的为东方彩衣挡住南仙云快马经过扬起的黄沙,待飞起的黄沙渐息才对余下四人拱手道:“仙云表妹有失礼数,魔叶流向各位陪礼,还望各位莫要计较。”
东方展寅四人一同回礼,东方展寅道:“不会的,南姑娘的性子我们还算了解,不会同她计较。”
天亦玄闻言露出一个心安的表情,道:“多谢,各位入城后还请赏脸到魔府让在下做一次东,在下会让表妹亲自向各位致歉。”说完再次一揖带着东方彩衣回到马车,协助东方彩衣上了马车后,自己跨上她的坐骑,策马而行。
东方展寅道:“跟着,可别把彩衣的行踪给弄错了。”
余下二男一女应了声,四人随在马车后面驾马徐行。
当天亦玄毫不避讳的以一双大掌握住东方彩衣的柳腰将她提起放到马车上时,不知是否受到惊吓,她原本就苍白的一张脸霎时布上青绿的色彩,一个站不稳险些摔落车下。
“小心。”马车夫适时的对东方彩衣伸出援手。
“谢……”东方彩衣虚弱的抬头向马车夫道谢,谁知映入眼里的是一张令人熟悉的面孔,而这个人怎么可能沦落到替人驾马车呢?惊讶让她说不完道谢的话,反而迫不及待问出心中的疑惑道:“你…你不是练参将吗?”
瞧那男子明明生得一副刚硬的五官却拥有温文尔雅的气质,天下间除了练如颖外恐怕还找不出第二个相同的人。他微微一笑将以银线绣着古字‘魔’的黑色垂帘揭起一角,道:“外头风大,请小姐入内歇息。”
东方彩衣望着练如颖那张较记忆中成熟的脸,心下也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认错人,否则他对自己的态度不可能这么冷淡,记忆中的练如颖是个待人亲切的青年……尽管两人只有数面之缘,但是她对少年得志偏偏急流涌退他印象深刻……
“贤侄,怎么还不进来?”
熟悉的声音把她从思绪里唤醒,她讶然的低呼一声钻进马车里,通过些微光线她看清坐在马车里的人果然是自己所想的人,唤道:“威伯伯!”
魔威伸手将纤弱的她揽到身边坐着,慈祥的道:“怎么你不是回乡养病吗?看起来似乎越养越弱啊。”魔家虽然暗地里与东方、甚罗两大姓交恶,但是对于善良无私的女孩,谁也摆不出恶脸。
东方彩衣偎进魔威的怀里,不安的捉紧他的衣襟,问出从她见到魔叶流后就存在心底的震撼与疑惑,道:“威伯伯,那个人…真的是叶流吗?”
她的这个问句就像颗炸药投进魔威的心湖爆起轩然大波,他全身因吃惊而微微僵了下,苦笑道:“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