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舞国会使风或存著愧疚,自然会对攻打扬舞国一事尽可能的不造成伤害,以免日后难以收拾残局和挽回情面,但在目睹形同无辜的两位宗妃受到屈辱后,神风军是不可能再维持友善的态度。
而她若对神风军提出要他们改为防守云淡风轻城的请求,也势必不会被接受,甚至会激起他们的忿怒,毕竟她们明明是要帮助扬舞国,回报她们的却是被綑绑的手脚和被制的穴道,对雷行洲等人的不识好歹,天朝人怎能不气?不让他们为自己的愚昧付出代价?
雷行洲哈哈大笑道:“你少危言耸听,大爷才不信你。有你们在我手上四方军还不乖乖听话,到时不但扬舞国的困境可迎刃而解,姿彤也能够被释放,我可不认为会坏了那门子大事!”
日心蝉对摆明不会信她一言半语的雷行洲感到头疼不已,在没有信任的因素下彼此之间根本无法沟通,她仅能暗自祈祷自己三人能够挽回局势。
云心蜻好不容易才等到自己脑子里的抽痛缓和了点,迫不及待的对雷三川吼道:“喂!你就放任你这呆头儿子胡来?你们知不知道这么做会害惨了扬舞国?日后若有命遇见宗主殿下看他会不会剥了你俩的皮!”
激动过后她头痛得把头埋进双膝之间,低低呻吟著等待痛楚过去。她有点怀疑自己不是伤口在痛,而是被二只没脑子的大熊和一只死狐狸气得头疼不止。
听到云心蜻提起天亦玄,雷三川和魏篱都忍不住缩了缩肩膀,魏篱想了想道:“要解扬舞国的燃眉之急,我觉得自己并没做错,如果主子真的要为此处罚我和雷兄,我们只能自认跟错了主子。”
虽然日心蝉等三人的在天朝人心中份量肯定不轻,可有谁能保证日心蝉等人真能阻止天朝人进击?倒不如采用看似不智但绝对有效的方式来取得胜利,尽管对不起日心蝉和云心蜻,但在这种非常时期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更何况谁也料不准她们心里到底打著什么样的主意!他可不愿意等被卖了还傻傻地帮忙数钞票。
雷三川附和道:“老子觉得俺儿子做得对,魏兄弟说得对。”
云心蜻要不是浑身酸软,她肯定要跳起来敲醒他们,几乎气得不想说话,冷哼一声道:“随你们好了!到时候要是出了什么难以收拾的问题,可别怪我姐妹俩没事先给你们警告。”
恩琯洵直觉自己必须为雷行洲等人,对天朝人没有信心负上一些责任,她眼见三个大男人打算意志坚定,心中感到惴惴不安,道:“如果你们真的需要人质只捉我一个人就好,不要对两位宗妃大人下手。”
当初她甘心就擒是因为自己是在作战时不慎被捉,沦为人质也是理所当然,所以四方军若因此遭到威胁,双方之间还是能再重修旧好。
可是天四女如今已是宗妃的身分,地位仅次于天宗,宗主不在时更形同宗主殿下,兼之四方军已多少有耳闻天四女与扬舞国舞宗交好,心中对侵略扬舞国的意愿更是向下修正,若雷行洲等人反把两位宗妃拿下当作人质……
对两位宗妃来说也许只是信任不止所导致,并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但于四方军团而言则是斩钉截铁的背叛,和羞辱了宗妃们的高洁人格,四方军团便不可能轻易罢休,更令人担心的是黑鹰军,其领军云辇是云心蜻的伯父,向来疼爱古灵精怪的她,若亲眼见到侄女的遭遇,他绝对会立马铲平云淡风轻城。
雷行洲冷嗤道:“不行,光你一个人质怎么可能让四方军退出扬舞国?”他心里一阵烦躁,叫三人接二连三的劝阻微微动摇了心意,暗斥:别傻了,雷行洲。这三个女人的话一句都不能信,你还是赶快捉她们去救人吧!
他大掌一探拎住恩琯洵的后领,道:“你还有什么意见?路上再说来解闷吧!”朝父亲和魏篱点个头道:“我们在这里耽搁了不少时间,现在赶紧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