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绿沙翁以手中的人骨白木杖敲击地面发出“笃笃”的声音,道: “桀桀,若让你这两个小子逃走,我夫妇二人的面子要往哪里儿搁啊。”
‘红衣妖女’一点也不介意眼前两个看来相貌平凡的青年在面临生死关头的当头依然不住往她胸前瞟,掩嘴尖声笑道:“哟哟,死老头你怎么还说这种话?这两位小兄弟分明是想牡丹花下死……”摇摆着媚态十足的性感姿势朝两人走近,道:“真是小色狼啊!”说话的当头她两手同时拍向两人的肩头。
“嘿。”马车夫飞快侧肩避开右手两指呈勾状扣向红冰江的手腕,李内侍却是在她的手刚探出时抱拳一揖,道:“多谢夸奖。”“奖”字音尚未落他的后领射出五支黑色的细箭。
“哎哟,吓死人了。”红冰江花枝乱颤的格格笑道,左手猛翻掌心向上避过马车夫的鹰爪中食两指点中他的手腕,右手从左到右划个弧五支短小的袖箭已经全数落入她的掌心。
绿沙翁见了嗤笑道:“桀桀,只会下毒的小东西本事就这么点?”“笃”的一声把人骨白木杖丁入石板地里,取出半月刃续道:“小子乖乖的伸长脖子,老夫会给你们一个痛快。”
李内侍脸色死白,左看看绿沙翁右看看红冰江,脸上突然浮现怒气道:“你们不是‘绿男红女’吗?怎么不守好本份反而跑到这里坏自己人的大事!”他从怀里掏出一块写着‘绝煞’的令牌亮在两人面前。
“哎呀…哎呀…”红冰江惊讶的叫了起来,道:“原本你们是离堂的人啊。”绝煞堂原本就分成两个总堂口,建立的人是艺出同门的师兄弟,师弟在候风大陆扎根称为本堂、师兄则远赴歌帝大陆建设组织势力称为离堂。
但是在魏开拓(沙绝)尚未坐上堂主便暗中谋取离堂,而派遣担纲此项重任的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除了知道她是魏晋(沙晋)的情妇外,没有人清楚她的来历身份包括魏晋也不了解。
但是她却十分的受到魏开拓的重用和信任,让人不禁臆测两人之间是否有着不可告人的事?然而无论真相如何,事实证明她真的很有能力短短半年就登上离堂的堂主宝座……没想到竟然会跟她对上了……
夫妻俩心有灵犀的互视一眼,绿沙翁笑道:“桀桀,这下可糟了……”说话的同时手中的半月刃射出,将两个误以为‘他乡遇故知’而松懈下来的人出其不意的断了头,瞪着在地上打滚的两颗头,续道:“敌人更该死。”
�冰江支着下巴道:“没想到会遇上‘她’的手下,我们真不该放走任何一个人才对。”虽然仅仅见过那个女人一次,但她那双彷佛能看透所有事情的眼眸却让自己记忆犹新,想起‘她’浑身的每个细胞都无法自主的喊着“危险”……机伶伶的打了个寒颤阻止自己再想下去。
绿沙翁一张老脸上表情阴沉,道:“现在追也来不及随他们去吧。”统治离堂的 ‘她’是他所见过的女人中最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一个,‘她’的美丽就如同人人想像中的天人族一样,但是她的美总是笼罩着一层阴影与曾见过的天四女身上焕发的柔光截然不同,一边是让人恐惧害怕,一边则是使人温暖安心。
“哎哟!主人呢?”
�冰江忆起夫妻俩人杠上离堂之人的原因,扭头朝逐渐消散的烟雾里望去竟不见天亦玄的身影,深觉愕然的轻呼道。
绿沙翁则露出满面疑惑道:“那个人真的是主人吗?那样的身手未免太不中用了。”以两人绝对无敌的主人怎可能被人背后偷袭,而且连几个小喽罗都解决不了,若不是他们及时出手差点就被剁成肉泥……根本不像那个不可一世的邪神修罗。
�冰江横他一眼道:“管他是不是,只要有一分是的可能性老娘我都要去做,你有意见吗?”她自己与丈夫一样对天亦玄的身份存疑,因为她并未感受到‘情心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