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她嗤地一笑:“好人家的女孩,也不会撬别人的墙角、插足别人的婚姻、抢走别人的老公!”
这话,已经够让陈柔气恼的了。
但白凤还没怼完:“好人家的后妈,也不会深更半夜的不睡觉,坐在客厅里守着前妻生的女儿回来,等着责骂!我是你生的吗?我吃你的大米了吗?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孟章没说话。
他实在是看不起陈柔,自己没多大本事,却一肚子坏水。
俗话说的,又蠢又坏!
偏偏,还要挑衅白凤!
也不想想白凤那战斗力爆破地表的嘴,鬼遇见了都要哭,是她陈柔斗得过的?
陈柔果然被噎住,然后站起来:“我会将这件事告诉你爸爸!”
“哦。”白凤不痛不痒,漫不经心地说:“那我建议你先把你儿子送走,不然我也将白鑫宇不是他的种这件事,告诉我爸爸!”
“你!”陈柔窒息。
但她很快冷静下来,冷笑着说:“你等着瞧吧,你爸睡一觉醒来还认不认识你,还不一定呢!”
白凤脸色还是没有丝毫变化,眨了眨眼睫毛,一脸单纯地说:“有句话叫什么来着,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陈柔,你那点小把戏在我面前,是不够看的!”
经过了这几次接触,陈柔知道白凤有点本事。
但她没有留下任何证据,根本就不慌。
并且,她背后那个人告诉她了:只要白士朝中的降头术一日解不开,白凤就不敢动她!
这一点,她的确是吃定了。
所以,她狞笑着说:“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这些年在外头学了点东西,是不是真有这么厉害!”
她转身上楼。
白凤之所以没动陈柔,主要是猜测降头术的关键在陈柔身上。
并且,没有足够的证据把陈柔锤到爆,她还是要遵守国家法律的。
在拿到解开降头术的关键物品之前,她不能动陈柔。
可——
国家法律管不到的范围,她还是可以做的!
她嗤地笑了一声,抬手画了个灵符,屈指一弹,打进了陈柔的后脑勺!
见状,孟章挑了挑眉,评价一句:“当你哥,有点倒霉。”
妹妹是有本事,就是有点费哥!
“反正我哥已经倒霉一次了,虱子多了不怕痒!”白凤微微一笑:“等着明天看好戏吧!”
孟章:“……”
心疼白敬!
幸亏他不是亲哥!
太晚了,孟章先把白凤送进浴室,给她把衣服脱了,帮她洗澡。
淋浴头对着她的肩膀冲水,她自己捏着沐浴球搓泡泡,清洗自己洗得到的部位。
仰头看了一眼专注照顾她、目不斜视、淡定如常的男人,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孟章,你……是不是功能不正常?”
“什么?”孟章瞥了她一眼。
白凤唇角一抽,说:“没什么。”
还能是什么功能不正常?
她想问的当然是男性功能了!
每天跟她肢体接触那么多,还看她脱光光的样子,可他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不动如山。
从来没在他眼里看到过半点欲色。
难道不值得怀疑?
但——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搓衣板的身材,那一条条肋骨,就跟搓衣板上的条纹似的。
顿时,没有了问这种问题的底气!
就她这种身材,哪个男人能对她感性趣?那得多饥不择食,才下得了嘴?
要不是他觉得欠她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