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比武早就已经有结果了,旬翁利用比武招亲把旬忆嫁给君子白,全天下的人都在见证,那些前来比武的人不过是一个证人罢了。
可是,旬忆呢?她的一声生如棋子般早被安排好,她心甘吗?
我在找一朵花
顾怜转身离开。迫不得已她同苏隽冥婚,阴错阳差又嫁给洛朔,都是迫不得已,可是至少洛朔是心甘情愿娶她的,至少她这么以为。无论嫁给谁她都没有选择的余地,可是旬忆呢,她明明有选择的余地,嫁给君子白她心甘情愿吗?
比武的人吃喝完毕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旬忆被安排在前院,同旬薰的房间相邻,顾怜来到旬忆房间,门口有影子护卫看守着不许顾怜进去。
“没有主人的命令,谁也不能进去。”影子护卫冷冰冰的重复这一句话。
顾怜见状无奈得转身要走,突然见到从旬薰房间出来的旬飞扬,顾怜心中一动,缓缓走过去,道:“旬家招亲,连招亲的人都不让见,莫不是欺骗天下英雄好汉。”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一字不漏的落到旬飞扬耳中,旬飞扬于是跑过来,傲气凌人的问顾怜,道:“你说什么?我们旬家怎么骗人了?!”
顾怜道:“怎么不是,那么多人在比武,可是从开始到结束,谁都没见过旬家二小姐开口说话,想必不是傻子就是哑巴吧。”
旬飞扬年少气盛,被顾怜激得气红了眼,抓着顾怜就往屋子里走,道:“你胡说八道,虽然她不喜欢说话,但也容不得你这么污蔑,顾怜,你要给我道歉!”他拉着顾怜轻易的闯进了屋。
屋内,旬忆低头绣着花,又举起花来仔细端详,马上丢在一边,拿起另外一块布绣起来。
“二姐。”旬飞扬拉着顾怜来到旬忆面前。
旬忆头也不抬,似乎没听见旬飞扬的声音,继续绣她的花。
顾怜低头看她绣的东西,那花没有枝叶,光秃秃的花梗上一朵花绽放,像几瓣花叶像菊花,几瓣花叶像桃花,不伦不类。
顾怜轻声问:“小姐这是要绣什么花?”
旬忆停下手里的动作,缓缓抬头看顾怜,清冷的声音如山间的水,冰凉冰凉:“花,我想绣一朵花,我在找一朵花。”
顾怜问:“什么花?”
旬忆仔细的思考着,良久,她说:“我忘记了……”
突然回来的墨
她的声音没有感情,冰冷得一如她的脸,她低头,继续绣手里的花。
旬飞扬扯住顾怜,道:“喂,道歉。”
顾怜笑起来,于是扭身向旬忆道:“对不起二小姐,方才不敬之处请多包涵。”
旬忆不理睬她的道歉,专注手里的活,正说着,旬薰冲了进来,见顾怜在屋内她离开冲过来,厉声查问:“你怎么在这里?!”
面对旬薰,旬飞扬显得有些胆怯,道:“姐,是我带她进来的。”
旬薰瞪一样旬飞扬,旬飞扬立刻闭嘴,旬薰指着顾怜道:“这里不欢迎你,出去,不许你靠近旬忆!”
顾怜看一眼旬忆,转身离开。
旬忆给她的感觉还是很奇怪,直到下午,顾怜才知道为何会有那种奇怪的感觉。
旬忆不是人。
下午的时候,比武还在继续,洛朔一人挡住了所有挑战者,当所有人都以为洛朔会抱得美人归的时候,君子白上场了。理所当然的,洛朔输了,输得不可思议。
顾怜端着茶冷冷的看台上的比武,她比谁都清楚,以洛朔的本领不可能输给君子白,君子白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凡人,而洛朔却是鬼,虽然变幻成人,可是如果他要赢,这里恐怕除了旬翁没有人能打得过他。
他不过是旬翁安排的一颗棋子。
这便是旬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