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出情绪道,“你想多了。”
不论是方才她踢到钢棍,还是他现在暗示着什么意思,都是他想多了。
付东之侧头看了看她,双手平稳地掌控在方向盘上,倏尔,他认真着试探问,“盛夏,你跟淮南哥”
“如果是想问有没有可能这种话就别再说了,同样差不多的回答我已经说得厌倦了,你放过我让我安静一会吧。”她胳膊肘隔在车窗边。眺望窗外一闪而过的景物,长长的睫毛盈盈闪动,徐徐的声线被外面灌来的风吹开,“我回来的目的不是为了他,所以除了我想知道的事,我拒绝回答任何其他问题。”
有些事情回答得太多,都快让她有种她在自我洗脑的错觉了,真的是已经回答得厌烦了,再继续回答那种问题,都开始让她有些质疑自己。
付东之抿着唇,视线的余光里是盛夏一头被灌来的风吹得散乱的头发,她侧着身面朝外面,窥觊不见她是何模样。
他缓缓低下眼神,扯唇笑了笑,没再发话。
可是盛夏,淮南哥说了你是她的,即便你想逃得再远,他也有各种各样的办法让你再回来的。
何况,他现在正在精心安排着一切,只为等你放松警惕后再彻底将你捕获,你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你也不知道,这两年来他是怎么度过的
后面从中娱的迈巴赫没有跟盛夏和付东之的车子碰上,两辆车往各自相反的方向驶去,行驶在车流不息的马路上。
坐在后座中,衣衫上的几颗扣子随意松开,慕淮南脑海中还不住回放女人穷迫的模样,菲薄的唇角微微地翘起,他低眸望着手中文件的目光不自觉地流露出浅淡色泽来,充斥柔和光芒,退却了冷寂。
沈助理在这时将手机递过来,“慕总,是萧山的电话。”
他伸手接过,有条不紊继续看着腿上的文件,时而会拿笔勾勒出几个圈,行云流水着不急不缓的淡淡道,“什么事?”
“先生,我们已经回来了。”电话里是个女人的声音。“今天也同样见到人了,她很高兴,回到萧山后东西也吃得比以前多了。”
听闻,他唇角的弧线微微加深,低如大提琴上的音线放缓了几个余韵,终于是放下手中的笔,“她有说什么?”
“没有。”
“让她来接电话。”慕淮南吩咐着。
电话里的女人却抱歉地说,“回来后吃了些东西,困了,她就去休息了,要我把她叫起来吗?”
“既然睡了就不必了,抽空我会去萧山看她的,她再有什么需求,及时向我汇报。”
“好的,先生。”
汇报的电话挂断,慕淮南随手将手机扔在一旁,懒散的身躯靠着车座,一边拿起文件继续看着时,一边不带异样的问前面沈助理,“今晚有什么行程?”
沈助理忙从公文包里取出行程表来看,如实汇报,“除去不必要的饭局,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行程。”
没有什么特别的行程
“不过您已经答应了白小姐,今晚跟她一起用晚餐。”沈助理提醒,“慕总,您没忘记吧?”
“”
付东之会怎么解决这次的事情,盛夏没问他,但可想而知,这次的事情于他而言不算小风波,愤怒是必然的,既然弄清楚事情的经过,他会选择怎么解决那都是他的事,因为他是当事受害人。
把她在风恒大门前放下来后,要了彼此的号码方便联系,两人就各自分开。
盛夏回到公司,这才想起老板说过要派人过去支援她的事。
碰巧她去中娱时手机没什么电量自动关机,导致他们半天没联系到人,老板对此自是恼怒。不过从她嘴中得知她已经得到了付东之的独家采访,老板又变了脸一改态度没再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