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我知道了!”
然后拉着韩素纤离开了。
“你找我是要问七爷的事情吗?”
素来冷冷淡淡,就算是在刚才那种环境下,都不怎么说话的韩素纤,竟然主动开口了。
白若雪驻足,转身,看着她,只见那个漂亮,清冷的女子依然表情淡淡。她在她的脸上看不到被迫无奈的嫁给不喜欢的人的失望与痛苦,也看不出她对自己这个嫁给了她喜欢的人的女人的厌恶与痛恨。
白若雪找她出来,本是想旁敲侧击的打听一下她心中的想法。不过现在倒觉得多余了。感情会让人盲目,就算韩素纤心中有多么难受,帮了自己喜欢的人,她大约也是心甘情愿,生不出怨恨的。
白若雪笑着点头,“是啊!我与七爷相识不久,对七爷的秉性与习惯都不了解。我听闻素纤姐姐与七爷是就识,未出阁以前也常常去府上与七爷领,想是对这些都有一定的了解,所以想请教姐姐一二。免得日后出了错,惹七爷生气,就不好了!”
韩素纤转过身走到旁边一株盛开的正好梨花跟前,轻轻的攀下了一枝,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这才开口道:“秉性与习惯,都是可以变的。”
白若雪没有接话,她知道她会说下去。
“妹妹看着杏花,觉得如何?”韩素纤问。
“清雅,但是稍稍有些单调。”
“与桃花比呢?”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桃花艳丽,热闹。我更偏爱桃花。”
韩素纤难得的弯了弯嘴角,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但是看不出情绪。
“在妹妹你嫁进去之前,七爷府上并没有一株桃花。七爷喜静,所以府上种的多半是杏花这样清雅单调的花。”
白若雪一愣,她倒完全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所以妹妹何须担心。秉性习惯这些东西,因为感情都是可以改变的。”。
第2卷 第五十七章 生病
那日与韩素纤聊的时间久了,忘了宇文清交代的事情,直到宇文清找过去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白若雪这也才后知后觉的觉察到身上冷的不行。
宇文清亲自帮她披上的斗篷,别过众人,回了府中。
但是从路上开始,白若雪就觉得身上不舒服。
宇文清自然是看出来的,把她扶着靠在自己的怀里,帮她把脉,又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
“雪儿,你在发烧!”
白若雪越来越无力,靠在他的怀里,“难怪觉得这么难受。”
宇文清微微搂紧了几分,“先睡一会儿,回去我帮你开张方子,你吃了药,就不难受了。”
白若雪本就觉得不舒服,又有些困顿,于是就靠在他的怀中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等到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夜了,她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
房间里点着昏黄的烛火,似是怕影响到她睡觉,所以特意撤去了几盏灯,只在桌子上点了一盏。桌子旁,宇文清正坐在轮椅上,低头看书,静谧,安详。
听到床上有动静,宇文清抬头,看到白若雪已经醒了,他推着轮椅过去,在她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又帮她把脉。确定已经退烧了,他才扬起了笑容,“烧已经退了。还难受吗?”
白若雪摇了摇头,怔怔的看着他,“七爷还懂医术?”
宇文清脸上的笑意更深,用毛巾浸水拧干后,帮着白若雪擦脸上的汗水,说:“我这是久病成医,自小就……”
“七爷,你吃药了没?”白若雪听到他这么说之后,立刻想起了自己晚上没能陪他吃饭,也就没能看着他吃药,所以匆匆打断了他的话。
宇文清依然细心轻柔的帮她擦脸,一手握着她的手,笑,“雪儿都已经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