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探讨下在声音控制方面的问题,朱馞儒在这方面显然是高手,而声音作为她职业的辅助工具之一,她的控制水平还不能一开口就把人牵引住,或者她没人家的声“色”俱全?
“大胆刁民,你们可知被你们贩卖至此的是皇子贵胄,天子龙脉岂容你们玷污。”
“大人此话恕草民不敢苟同,原因有三:一、我等并不知买进阁里的新人是皇子;二、皇子在这里咱们可未曾亏待他,何来玷污;三、如果大人是指**欢污了皇子,那草民就更不认同,咱们这里打开门做生意,明码标价愿买愿卖,让满肚火气满腹愁肠的人有个去火解愁的地方,哪个从我们这里出去的客人不是觉得身心舒泰的,大人家里还有几个亲戚常来咱们这里光顾的呢。”
“你……你……”
顺天府尹被朱馞儒后面的话呛得无话可说,一口气接不上来,闹了个面红耳赤。
能把声色交易说得这么坦荡的,在这里恐怕也只有朱馞儒说得出来,跟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他姿势妩媚的跪爬在地,但他的姿态绝不卑微。
“你是……”
贺兰皓煊直到此时才开口,李悦从他微蹙的眉头看出他并不赞同朱馞儒刚才的话,但他没表现出来,稳重的处事风格已有大家风范。
“草民是这**欢的管事。”
“朱管事的意思,可是说你对我二弟的身份并不知情?”
“草民及负责买入新人的管事确是不知,所谓不知者无罪,因而草民才斗胆对大人的裁决提出疑议,请大皇子明鉴。”
说到这,众人皆知朱馞儒依持的是什么,却也不明白他何以仅凭这点就信心十足,要知道,无论怎么说,不管你知不知情,反正皇子是在你这里找到的,单只为了皇室颜面这个理由,人家就可以把你小小的**欢给灭了,哪还会跟你理论。
就在多数人对此不抱希望的时候,贺兰皓煊向李悦求证让她顿时成了全场瞩目的焦点。
“炎儿?朱管事说的可属实?”
“皓炎确实未曾透露真实身份。”
李悦如是说,不意外地接收到贺兰皓煊责备又不解的眼神。
“炎儿肯定是怕说出来会更危险才选择隐瞒,对吧!”
贺兰靖双手仍环在李悦肩上,宛如要保护她的样子却又让李悦同时觉得他似在依靠自己,那半身的重量都靠了上来。
“还真没想到这点,炎儿记着大哥的一句话,靖哥是这里的地头蛇,我相信你能找到我的。而且,朱管事其实对我挺好的,我还想着其实在这里多呆几天也不错,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找来了。”
说到最后,李悦还打了个呵欠,好像在说不是你们来得这么早,她还可以再睡一会。
贺兰靖听了李悦的话微微怔了怔,随即敲了下他怀中的脑袋,“小没良心的,我们那么焦急地找你,你还嫌我们来得早?”
“既然有二皇子作证,还望大皇子和府尹大人重新发落。”
有了当事人的口供,**欢众人声势都大了些,纷纷喊着“不知者无罪”。
“既是如此,顺天府尹,**欢非法买卖人口之事只追究相关人员责任,余下众人在案情查清前暂时禁足,无关人等不得进出。”
“把管事的压下去。”
顺天府尹再次下达命令,又再次被人喊停,这次不是别人,而是那个看起来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的二皇子。
“还有件命案未查,尚需要他们问话,且慢带走。”
贺兰皓煊轻摇着头对李悦说:“二弟,审案自有顺天府尹负责,我们快些回宫吧,父皇、母后,还有瑾妃娘娘他们都在等着呢。”
审案的事她是不宜过问,但她心里放心不下念烟。
“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