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四年的寂寞与孤寂。
他从浴室中出来,环顾了下整齐的屋子,猜测这是她的住所。原来她跑到中部来了,难怪他翻遍了台北就是找不到她。
当年他甚至去盯夏光美的梢,总觉得他只要盯住光美,余晞早晚要露面的。谁想到光美结婚后去度了蜜月,他盯也没用。徒劳无功地找了几个月,最终还是只能请专业的人士帮忙。
不过他能给的线索实在不多,于是几年过去了,他就是没找到她。
原来她跑到中部来了。
思索间,余晞终于再度现身。她换上了高领的上衣,配上另外一条长裤,就连那头浪漫的发也绞一丝不苟地绾在脑后。
“原来你跑到台中来了,难怪我怎么找也找不到。”他苦笑。
余晞心神一震。
他有找她?
“你该走了,时间不早了。”她定过去拉开客厅的门,转身瞪着他依然敞着的胸膛。
她的态度拘谨而冷漠,显然非常后悔刚刚屈服在他的欲望之中。
夏严军无奈地看她变回拒人千里的模样,拢了拢身上的衬衫。“我也很想穿整齐,但是扣子都掉了。”
她的脸瞬间就红了。
想到她扯断他钮扣的画面,她就恨不得当场死去。
“那你还站着做什么?赶快找扣子啊!”她蹲下身子掩饰她困窘的脸红,努力的在地上寻找那几颗小小的钮扣。
他看着她趴在地上寻找扣子的模样,那浑圆的臀部在他眼前晃着,让他刚消减干欲望又重新火热。
“这里有一颗,其他你找到没?”她手里抓起一颗扣子,转身抬头看他,却撞见他眼底的欲望。
她看到他盯着她臀部的眼神,怒瞪他一眼后站了起来。
“我跟你说,刚刚那是一场错误。我建议你离开这个门之后马上忘记见过我,以后万一不幸在路上见了,就当做不认识。”她将扣子塞进他手中。
夏严军倚着墙边的矮柜,眼神依然温柔地看着她。
看得她不安,看得她脸又要红了。
“夏严军,你说话啊!”她恼怒地喊。
不说话,就用那双眼睛凝视着人,仿佛她是他最重要的宝贝似的,让她感觉非常有压迫感。
他不可能是那个意思,只是太多年不见,一时间被激情给冲昏了头罢了。他为何不赶快转身走开,让她好好的后悔自己冲动的行为?
“余晞,我们结婚吧!”他依然用那种眼神持续地捅捉着她。
“结婚?”她拉高声音,仿佛他头顶长出一对角似的。
“对,结婚。做我们四年前就该做的,当我的妻。”他认真地说。
“妻?我还北妻呢!北妻才嫁给你!”她生气地用台语骂他,完全忘记他听不大懂台语。北妻乃台语“白痴”之发音也!
“北妻?”他茫然地问,然后像是搞懂了这个奥秘似地,笑了。“不管是娇妻、爱妻还是北妻,只要是我的就好。就当我的北妻吧!”
不懂装懂!余晞猛翻白眼。
“我不要,我对这个提议没兴趣。”神经呢!哪有人自己自愿当白痴的?如果她真的傻傻嫁了,才真的是“北妻”呢!
“为什么?四年前你不是这样说的。”他气愤她那毫不考虑地拒绝,那样的斩钉截铁,一点也不留恋。
“难道你以为我当初是因为要婚姻没有得逞才走的?”她几乎尖叫出来。“那么你根本从来不曾了解过我!现在又出现在这边做什么?这一切都是错的,你走,离开我的生活、我的生命,我们不再有任何交集了!”
他居然敢如此自以为是?
他以为他拿出婚姻当诱饵,她就会乖乖地爬回去他身边,继续当那个只要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