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趣都没有。”海澜撇了撇嘴,把信扔到了一边,想着这祥的日子还真是有些寂寞呀!前世的时候天天繁忙,那时候总是抱怨没有时间,现在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却是身边好多人看着,多走一步路也不行……
便是想到庄子上逛一逛也不成,外面天气回暖,积雪全都化了,府里全是铺着石板路,还好一些,庄子上的路就不行了,全都是泥泞不堪,海澜也懒得出门,她不由得想到,是不是应该把庄子上的路修一下啊?用沥青?显然不现实,要不……用水泥?这个倒是可以考虑……
海澜想着想着,居然迷迷糊糊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就听见村儿嚷嚷:“哎呀,侧福晋,您怎么能这样就睡着了,这样最容易生病了!”
海澜被村儿一顿数落,顿时清醒了,她忙说道:“好了好了。村儿姐姐,我下次不敢了总行了吧?”
村儿被海澜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便把火气转向梅珍和菊香,“梅珍、菊香,你们是怎么侍候侧福晋的!”
海澜一把扯过她来,连声问道:“家里老太太可好?我阿玛额娘怎么样?嫂子呢?”
村儿无法,只得先讲了讲钮钴禄家的近况,海澜听说一切都好,便放了心,又问道:“香澜呢?她的婚事儿定在什么时候?”现在海澜最关心的就是这个了。
“二格格的婚事定在了明年的三月份,听说现在十四阿哥经常去府上,二格格现在高兴着呢!手上带着一对白玉镯,说是十四爷送的。
海澜听了诧异起来,十四阿哥这又是在打什么主意?难道还是想在凌柱身上做文章?
村儿不知道海澜在想什么,接着说道:“大奶奶的肚子好大呀,听说奴婢回去了,巴巴的赶去了,问了侧福晋的状况,奴婢把侧福晋给大奶奶的礼物当着她的面都交代了,还有那棵人参,点名了是送给大奶奶的,还告诉她侧福晋说了,等她生孩子的时候切一片合在嘴里,免得到时候没有了力气,大奶奶一个劲儿的谢谢侧福晋想的周到呢!太太还说,看大奶奶的肚子,莫不是大奶奶怀的孩子也是一对双胞胎?”
海漓诧异道:“这是怎么说?”
村儿道:“侧福晋难道不知道吗?老爷出生的时候就是有一个双生的兄弟,可惜后来只活了老爷一个,听说钮钴禄家每代都有双胞胎…”
海澜连忙打岔道:“那郎中怎么说?难道摸脉摸不出来吗?”
“太太说,请了几个郎中了,都说就只有一个孩子,太太还说呢,最好是一个,双胞胎不容易话,不过看大奶奶的肚子,分明不像是一个……”
凌风她们在一旁听着这话题,都觉得很新鲜,却不好意思问。海澜知道问也问不出子午卯酉,便转头问凌风道:“你们的师父可喜欢?”
凌雨嘟嘴道:“侧福晋,师父看见了你送的马,根本就不搭理奴婢几个了,唉,可怜奴婢们都比不上您的一匹马,送给他的檀香,他更是连看都没看一眼,奴婢们没日没夜亲手做的檀香呀!早知道这样,奴婢就把您画的那幅马送给他就好了!何必这么麻烦?”
众人一听,都忍不住笑了,海澜笑道:“我想你们的师父,现在一定耳朵发烧了,估计也知道你们在念叼他,对了,凌雨、凌雪,你们两个的医术是跟谁学的?”
二人笑道:“是师父有一本《医毒双绝》……”
海澜身上冒冷汗“什么?你们照着书自学的?”
二人点点头,海澜捂着额头说道:“我以后若是病了,可不想找你们看。”
凌雨笑道:“侧福晋放心吧,贝勒爷看奴婢俩有天赋,让奴婢两个人跟着府里的一个老郎中学了两年呢!要不然奴婢两个人的武功怎么会不如师姐她们?就是因为这事儿耽误了。”
凌云笑道:“你还狡辩,分明是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