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陛下,这个不用试了。”
周皇冷冷的看着童贯,童贯缩了缩头,“这么做确实能让墙体酥脆,倒塌也有可能。”
“这么说伍桐没有骗朕?”周皇喃喃道,他怀疑昨天那个很响的爆竹是出自伍桐的手笔,可童贯这么一说,到让周皇开始怀疑自己。
童贯小声说道,“伍候对太子信任,太子仁孝,老奴以为伍候说的对,鬼谷不可信。”
周皇漠然一瞥,“你在教朕做事?”
“老奴岂敢。”童贯急忙趴在地上。
“起来吧,起来吧。”周皇按着头,“动不动就跪下,朕还能砍了你不成。”
这边周皇很头疼。
宫外阮凌辅更头疼。
他站在宫门外看着缓步出来的伍桐,眼神有些幽怨,“伍候,你就不能不针对老夫,你与老夫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为何你总是攀咬老夫呢?”
伍桐头动也不动,眼睛一瞥,“谁让你不帮我的?”
“老夫还要怎么帮你?”阮凌辅恨恨说道。
“去你的值房。”伍桐伸手做了个请,“咱们慢慢聊。”
到了阮凌辅的值房,这老头老了老了倒是很有官瘾啊,这个值房就布置的很有特点。
“两件事,清理朝中官员,辅佐太子上位。”
伍桐干脆说道。
阮凌辅挠了挠没有几根毛的脑袋,“就为了这事你在早朝上讲老夫咬出来,咬掉了老夫三个月的俸禄?”
“一边去,谁不知道你又不靠那俸禄活着。”伍桐面色冷峻,“你要是在不出力,我就再咬你一次,朝中的官员要清,不清变法不成,不清百姓受难,不清夺嫡难度更大。”
“你看准太子了?”阮凌辅忽然笑了起来。
“太子是个好太子,当了皇帝不会差到哪去。”伍桐想了想,“要真是雍王上去了,会死很多人。”
阮凌辅点了点头,“老夫也这么认为。”
“可宫里的贵妃娘娘不这么认为,雍王势大,已成气候,太子恐怕很难胜利啊。”
伍桐耸了耸肩,“这个我来想办法。你负责帮我就可以了。”
“我不知道你和陛下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你帮我,我会让你在史书上留名,若是你不帮,我就掀了桌子,谁都别想好。”
阮凌辅摇摇头,“今天你的火气很大啊,是什么让你这么急躁?”
他盯着伍桐的脸看了好半天,恍然道,“难道你认为!”
老头子指了指房梁,然后又将手按在自己脑袋上。
伍桐点了点头,“你个老不死的别装,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来。”
“呵呵。”阮凌辅笑了两声,倒是没反驳。
“老夫可以帮你。”阮凌辅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你也得付出些代价吧。”
伍桐撇嘴,“阮象...”
“成交。”伍桐一张口阮凌辅就知道他要说什么,干脆拍着巴掌同意。
“你个老不死的,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伍桐双手叉在一起,“你记住了,这件事只能办好,陛下让你主持变法,我只是借着你的职权做些事罢了。”
“若是暴露了对大家谁都不好。”
阮凌辅呵呵笑着,“老夫明白,不过,你能告诉老夫你想怎么对雍王吗?”
“老夫还是之前那句话,雍王党已成气候。”
“雍王若是不在京城呢?”
“怎么说?”
“天博学院要组织一次远行,从二年级学生里选出二十位成绩最好的。”
伍桐冰冷的视线落在阮凌辅身上,“为期半年。”
阮凌辅拍着巴掌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