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炘记起了一个折磨他好久的东西,可惜的是那东西依然在折磨他。
两只小手按在脑袋上,“没有没有,我解不开,父亲也不帮我!”
太子妃的笑容依旧温和,并不急躁也不开口多说什么,抬起眼睛望了长公主一眼,冲着她歉意的笑了一下。
长公主也不好发作,暗自生气。
“等会儿太子也会来吗?”伍桐觉得小家伙烦恼的样子很有意思,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一边出声问道。
太子妃点头道,“太子就在青夏县走访,稍后便会赶到凤山。”
“也好,那臣与世子去一旁玩闹,便不打扰太子妃与长公主的闺房密话了。”伍桐笑着拱了拱手,低下头看了一眼柴炘,“世子,想不想去臣的书房看看?”
“要去!”柴炘重重的点头,旋即他看向太子妃,“娘亲...”
太子妃的表情不改,“可以,不过炘儿,不要给上元县候添乱。”
“请娘亲放心,儿臣不会添乱的!”小家伙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
伍桐也笑着说道,“请太子妃放心,臣会照顾好世子的。”
“那就劳烦上元县候了!”太子妃的脸色忽然严肃,微微欠身。
伍桐摆了摆手,“不辛苦。”
等这一大一小两个人去了伍桐的书房,长公主的小暴脾气终于得以施展。
“大嫂,你为何要用上元县候来称呼伍桐,他难道当不起柴炘的一句姑父吗?”长公主外向,这还没过门的所思所想都是伍家的事情了。
太子妃温和笑着,嘴里却说着最扎心的话,“柴珑,你怎么变成这幅傻样了,要是以前的你会看不出来吗?”
“看出来什么?”长公主急道,她也觉得最近脑子不太好使,可从什么时候脑子开始不好使的,应该是被伍桐亲了一下之后。
叶青鸾将长公主向后扯了扯,“太子妃想让外子教导世子?可外子性子懒散,恐怕不适合为人师长。”
太子妃让叶青鸾坐下,柔声说道,“这是太子的意思,我今日来此只是作为一个母亲来见见上元县候能否成为炘儿的师长。”
“太子妃可满意?”
“上元县候神通广大,胸中有沟壑,一个幼童如何不能教导,我是担心炘儿会害怕,可炘儿与上元县候很是亲近,我也放心了。”
长公主久违的动了动脑子,“父皇会同意吗?大哥是太子,炘儿是皇孙,朝中的大臣必然会盯上炘儿师长的位子,安于毕竟还年轻。”
太子妃微微摇头,“我也不知,只是太子的意思我不会不听,陛下会不会同意,就让他们去争吧,我们女子就不要去想这些事了。”
“刚才炘儿说弟弟妹妹都不说话,怎么,你家孩子也不会说话吗?”太子妃不想与长公主谈论此事,岔开话题,此屋中唯有那两个婴童是最好的话题。
一提到说话,不只是叶青鸾就是长公主也开始扶额,“伍昊他和他爹很像,懒的让人生气。”
“啊,你家孩子都会说话了?”太子妃明显一愣,这才多大的孩子,就会说话了吗?
其实这也不怪太子妃发愣,一般贵人家的孩子说话都晚,还有个名句叫贵人多语迟,为什么说话会晚呢?
伍桐之前很不怀好意的猜测是断奶晚的原因。
像太子的女儿,就是现在趴在伍昊身边的那个小女童,她与伍昊相差月余而已,至今仍未断奶。
几个女人围绕着育儿经大谈特谈,只是不明白没有生产过甚至没有过经验的长公主为什么是参与谈论。
书房之中与外面的热闹不同。
一大一小,一个男人和一个男孩。
两个家伙一个躺在椅子上,另一个则聚精会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