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之前说你是代表自己来找我的,不是代表鬼谷,这是什么意思?”
“伍先生,这是老夫的孙子,名叫阮象。”老头子脸色一般带着严厉轻声喝道,“阮象,还不见过伍先生。”
见过?这都见了快一个时辰了,你才想起来介绍?
看这孙子也有些无奈,“阮象见过伍先生。”
伍桐挥了挥手,“老人家还是说说你想干什么吧。”
“伍先生觉得老夫的孙子如何?”
“还说得过去,相貌不错,既然出身鬼谷,想必学识也不错。”伍桐点头说道,他是看不惯鬼谷的行事,但对进行现代化教育的组织,虽然只是中小学教育,但伍桐也不能否认他们的知识面还是比较广的。
“老夫也不卖关子,开门见山的说,阮象能否去天博学院学习?”
看着老人家殷切的眼神,伍桐的眼皮又抽了抽,他娘的,你就为了让你孙子去学院?
这...老子还以为你是鬼谷过来劝降的,弄得这一出很有意思吗?
你要干什么就不能早点说吗?
伍桐拍了拍自己胸脯,“老人家,你以后要是有事就直说好吗,为什么要聊其他的东西让我反感呢。”
“老夫确实出身鬼谷,这改不了。老夫也没想隐瞒。”阮老怪摆了摆手,他的孙子将他扶起,老人家拂了拂心口,“老夫也知道你和鬼谷的矛盾,这一次见你也是走的鬼谷的路子,这些都绕不开。”
伍桐也不知道老人家哪有这么多弯弯绕的心思,不过也明白了吴家真的只是中间人,那吴良的命也可以保住了。
又能少背一条人命,伍桐还是很轻松的,作为一个现代人,伍桐是很有法治关系和心理负担的。
阮老怪指着扶着自己的孙子对伍桐笑着说道,“伍先生,不知我孙子能不能进入天博学院?”
“这个您不应该问我。”
“哦?那应该问谁?”伍桐拒绝在意料之中,可听这话又不像是全盘拒绝,似有转机,“还请先生明言。”
“天博学院有教无类,面向天下招生,只要过了招生的考试,学院一律向他们敞开怀抱,一视同仁,不会去追究他的家庭和政治成分。”伍桐摇了摇头,报纸上不是说过很多次吗,怎么还有人不相信,“只要这位孙子能够合格,就算你们是鬼谷的人,我也不会阻拦。”
“先生高义。”阮老怪甩开孙子的手,努力站直身体向伍桐一拜,“先生果真非常人也!”
“行了,学院一年一招生,不会为任何人破例,明年的七月份入学,六月份会有试题公布,好好学习吧。”
伍桐冲着老人家拱手告辞。
阮象这个小年轻的满脸怒气,“爷爷,这人也太无礼了些,咱们家要见他还用这么大费周章,直接召他不就行了。”
阮老怪摆摆手,咳嗽一声说道,“这人不是普通人,他和祖师同承一脉,依刚才他的反应来看,他的学识似乎更在祖师之上。阮象啊,爷爷残老之躯脱离鬼谷,就是不想你再受到识障,跟着他对你有好处。”
“可是,咱们家已经和鬼谷没有干系了,这次冒用鬼谷的名号会不会被鬼谷发现?”
“不会,吴家是爷爷扶起来的,他们不忠于鬼谷,只忠于老夫。”阮老怪呵呵笑道,“而且此事一了,伍桐若是下不定决心,周国的皇帝也会杀了吴家的,线索一断,没人会知道我们爷孙。”
伍桐从楼上走下来,听到抚琴之声才恍然想起一事,这老头竟然没找清倌人陪酒,真是不风流。
没有见到京城名妓、红尘阁的清倌人寇玉儿长什么样子,伍桐颇为遗憾,正摇头感叹着,不觉间耳朵攀上两朵寇色指甲。
“好啊,伍桐,你都敢背着青鸾姐姐上青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