镐京城外城一处刚刚被买下的房所。
魏国的皇城司已经有几个人摸到这里了。
几个灰牌皇城卫同时抬头看着他们的总旗。
皇城司的总旗啊,要下放到各司营卫,最少也能当一个校尉,他们的选拔标准只有两个,一是文二是武。
文要能作文,武要打十个。
“总旗,他们都在里面。”
皇城司的总旗抬起头看着屋里烛光,“那两个人都在里面?”
“千真万确。”腰间挂着灰牌的皇城卫小将用力的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卑职是亲眼看到那两个人走进去了,兄弟们都在四周围着,保证他们没有出去。”
“嗯。”皇城司总旗点了点头,腰间牌子的颜色要更加深色,他低下头看了一眼这块牌子,不知为何,从他接下这个任务之后,心里总是有些不踏实的感觉。
望着里面闪烁出来的烛光,皇城司总旗握拳前挥,“闯!”
几个灰牌皇城卫,两两成组,然后翻过这个不高的围墙。
过了几息,皇城司的总旗蹲在房门前看着屋里的的烛火,眼皮不住的乱跳。
“妈了个巴子的,怕是要出事啊。”
总旗低声骂了一句,然后起身一脚踹开房门,“皇城司办事......”
贯口刚刚起了个头,总旗看到了屋里的环境,剩下的话都咽进肚里了。
他看着桌上的信笺和燃烧到最后一点的蜡烛。
皇城司的总旗默默的走了过去,两只手指点在已经微微凝固的烛泪上,还很温热,看着最下面的蜡油,总旗发现这个蜡烛只是市面上最常见的那一款,燃烧到这个地步少说也要有一个时辰。
现在是戌时,也就是说他们在酉时就点燃了蜡烛?
可他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又是用什么方法点燃的?
这些都是这位总旗想不通的,犹豫了一下,他拿起桌上的信笺。
鬼谷弟子诚心奉上。
诚心奉上?是诚心奉上还是诚心奉上?
总旗又是默然,他突然发现文字真的很厉害,一句话竟然有这么多解读方法,他抬起头看到了房顶上有一处地方被掀开了一片瓦,他走过去看着少了瓦片遮盖的地方。
苦笑着摇了摇头,那两个人他也见过,膀大腰圆的,怎么也不像是能从这么小的瓦片中钻过去的样子。
拿着信笺,回头又看了一眼屋里的蜡烛,总旗知道这次的任务失败了。
他没有抓到这两个自称是鬼谷的人。
他走出屋子望着天上的月亮和繁星,叹了口气,“任务失败。”
在屋外守着的几个灰牌一脸惊愕,“总旗,任务怎么失败了?”
“里面没人。”
总旗长舒了一口气,忽然发现这个时节竟然还有一丝凉意。
“没有人?!”灰牌们瞪大眼睛,“怎么可能没人呢,我们兄弟几个一直在这里盯着,这里面绝对没有人能跑出去!”
“不信的话你们进去看看。”
几个灰牌倒也不是不相信总旗的话,他们更多的是想去看看屋里有什么痕迹,想知道那两个人是怎么离开的。
没多大功夫,几个人灰头土脸的走了出来。
“总旗,我们真的没看到他们离开啊。”灰牌皇城卫们齐刷刷的跪在地上,“请总旗责罚。”
“这件事不怨你,是某太大意了。”总旗叹了口气,“你们留在这里,保护好这里面的一砖一瓦,这件事不是我们四旗能接管的了,某这就回司里请罪。”
“总旗?!”皇城卫面色大变,“总旗,卑职等人玩忽职守,还请总旗责罚!”
“某说了不是你们的问题。”总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