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错了,是人人都可为佛。”伍桐努力回想六祖慧能的话,“自皈依佛,自皈依法,自皈依僧,大和尚拿着那首谒语回去参悟吧。”
“佛家有顿悟一说,伍桐等大师父立地成佛!”
这位僧人是一个好人,可惜人活于世各有掣肘,身不由己也是常事。
“老衲多谢施主赠言。”大和尚回望北方,微笑说道,“老衲与师兄弟先行告退。”
目送魏国的和尚们离去,围观的这些向佛之人更加激动,一是大周应了,二是想知道智海大师父到底做了什么谒子,能让魏国的高僧直接认输离去。
“师父,您写的谒子是什么啊!”
“对啊,师父,能不能读出来让我们听一听?”
“师父,能否写下来?”
这些向佛的百姓都大喊着,起哄的也有,静徐这个臭小子就是个起哄的,等会儿得好好收拾他一顿。
智海大和尚对着归元寺方丈耳语几句,圆祥和尚点了点头,不多时,一个特质的毛笔和朱砂墨用桶盛装着送了过来。
“伍施主,这谒子是你教给贫僧的,现在可否在传与世人?”智海和尚双手合十,佛珠搭在手上,这一刻伍桐才觉得智海像是一个僧人。
在之前伍桐一直认为智海是个商人。
既然智海和归元寺的方丈共同想请,伍桐也不推辞了。
在古台旁边的粉墙上瞄了几眼,心里大概有了几分章程,伍桐挥毫泼墨,拎起特质的毛笔在墙上写下六祖慧能的谒语。
静徐看着谒语似懂非懂的点头念了几遍,抬起头对师父说道,“师父,我不明白这首诗写的是什么,但能感觉到师叔写的东西很厉害,这是不是就是师父您说的境界?”
正俞看着那四句谒子,“你这位小师叔真是天上谪仙人。”
“伍兄还真是一个充满惊喜的人,蔚七叔,黄龙寺的僧人输了。”牧云笑着说道,“这个年轻人就是伍桐,元月十五,对上您的人就是他。”
“竖子胡闹而已,等到那天,我会让他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蔚七叔冷笑道,话虽这么说,可他的视线从未离开过伍桐的身上。
归元寺后院厢房,几个小婢女急匆匆的跑到厢房大叫道,“老祖宗老祖宗,智海大法师和魏国和尚辩法赢了!”
“禁声!”老嬷嬷出了厢房瞪着眼睛喝道,“老夫人正在为六爷诵经,休要胡闹!”
“嬷嬷,您知道吗,刚才在古台有一个少年一出场就破了魏国和尚的题,最后是智海法师和魏国和尚比写谒子,智海大法师的谒子就写在古台旁边的粉墙上,是那个少年亲手写的。”婢女们叽叽喳喳的将事情复述了一遍,之后又加了一些自己的见解,“智海大法师对那个少年很是尊敬,还说那谒子是因那少年所感才写下的,魏国和尚离开的时候还向他行了礼呢,嬷嬷,不知道是谁家的公子竟有如此佛法造诣。”
“少年少年!”老嬷嬷赏了这些丫头一人一指头,“还叫少年,老奴看你们一个个都思春了,回去就好好收拾你们!”
“嬷嬷嬷嬷,哎呀好嬷嬷。”这些小婢女抱着老嬷嬷的胳膊缠闹着,“嬷嬷不会收拾我们的对不对?”
“休要闹了。”老嬷嬷也憋不住笑,挣开几个小丫头的胳膊,“老夫人快诵完经了,快去收拾收拾,咱们准备回府。”
“是。”这些婢女们好歹知道轻重,该忙活的时候不会偷懒。
“这些丫头。”老嬷嬷笑骂一声,推开门进去看看老夫人诵经完事了没。
“外面怎么那么吵?”进到屋里的时候,老夫人已经诵完经文了,正闭目养神,听到房门的开阖声轻声问道。
“听说是智海师父佛法高深更胜一筹,只不过还有一个少年,他还在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