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乐望着下面的混乱场面,也摸不清伍桐到底要干什么,刚才那个人确实是伍桐安排的,也就是说。
“对面的青楼里有鬼谷的人?”
“不清楚。”
伍桐小抿一口栗子酒,这东西真的就跟饮料一样,好喝不上头。
“我只是想知道哪家青楼里可能会藏着鬼谷的人,就是试探一下而已。”
伍桐顿了顿说道,“也可能没有,要是没有的话......向他们道歉的事就交给你了。”
“你都不确定就把人家店给砸了?”
拓跋乐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问道,本来觉得这家伙就算在离谱也不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今天真是涨了见识了。
伍桐若有所思沉默半晌,“确实有点过分,不过青楼吗,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的事情,这件事就给他们提个醒好了,让他们注意一下青楼的保卫工作。”
“那我是不是应该说你做了一件好事?”拓跋乐反问道。
伍桐挠了挠头,露出傻笑,“我也没你说的那么伟大了。”
“我没在夸你。”
伍桐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看着屋里的三个女人,“呐,你们真的是朋友?”
拓跋乐转过头看了看屋里的头牌花魁安琬儿,又转过头看着伍桐,“是朋友哦。”
“哦你....个头啊!”伍桐想说一句很经典的台词,可又怕爆粗口会触怒拓跋乐,毕竟这里也是她的地盘,“你们要是朋友的话,为什么琬儿姑娘仍然在青楼里做花魁?”
伍桐的思维还是现代人的思维,没有太多的的等级观念,和帝皇他也能谈,与接头乞丐他也能聊,没有觉得自降身份,他又没有这个时代读书人的偶像包袱。
可这个时代还是封建社会,封建社会的等级观念还是很分明的,士农工商绝不是说说而已。
妓女很难说她们是不是最下等的人,但在他们下面绝对没有更多的等级了。
一个帝国未来的掌舵人说和一个花魁是好朋友。
伍桐用完全合理的推断来猜测这两个人之间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伍桐就喜欢挖这些秘密,吃瓜什么的最开心了。
拓跋乐还没有说话,安琬儿站出来轻拂一礼,这个礼节与拓跋乐那日着女装施礼的动作有些像,但又不完全一样。
可能是拓跋乐教她的吧,伍桐这么想道。
“是琬儿不愿意离开。”
“还有人想呆在青楼这种地方的?”伍桐反问道,“哪个花魁不想赎身?”
安琬儿已经表明的态度,伍桐接下来的问题她并没有回答。
拓跋乐张开嘴说道,“我与琬儿相识近十年,琬儿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不用你提醒。”
“好吧。”伍桐耸了耸肩,“那我多嘴,问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可以告诉我吧?”
拓跋乐想了想,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就当打发时间顺便满足伍桐的好奇心了,“十年前的重阳节,广乐园刚刚落成,父皇与民同乐,开放了广乐园,而后我父皇白龙鱼服带着我偷偷游园,咱们第一次见面应该就是在那里了。”
拓跋乐偏过头看向安琬儿,安琬儿轻轻点了点头,“殿下还记得,奴家感激不尽。”
“我们第二次见面应该是五年前?”拓跋乐有些不确定了,“我记得那时候我经常偷偷跑到宫外,又一次跑到宫外的时候见到了琬儿,那次琬儿正在练功,后来你和我说过,你那时要弹琴,要练舞,所以我还有些印象,那一天你刚刚练完舞,我是在这条街的后巷碰到你。”
“第三次就是三年前了。”拓跋乐很自信的回答道,“我当时特别好奇青楼是什么,因为那时候我的侍卫总是偷偷说着什么青楼花魁窑子窑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