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亚丘卡斯,明明当初他被蓝染派出找亚丘卡斯的时候都没找到几只啊,怎么今天全到这里来聚会了?!
这一场战斗几乎是他最狼狈的一次了,受伤不说,灵力几乎消耗干净了,也幸好已经回到住处了,要不然,自己还真要回不去了!恢复了些许力气的银迈入了山洞,却没有发现,不知不觉之间,他对于宙斯有了一种无意的信赖,似乎断定了,只要有他在,自己就会安全,所以说,关系的变化有时候并不是感觉出来的,而是从一些微小细末之间表现出来的。
市丸银刚进山洞,宙斯就知道了他的伤,那股浓浓的血腥味,并不是想无视就能够无视的,看了一眼进来的某人,宙斯摸着下巴,唔,真狼狈!
发现了宙斯那戏谑中带着鄙视的目光,市丸银很想挠墙,你鄙视啥鄙视,不就是受伤了吗?不就是衣服破破烂烂了一点吗?不就是狼狈了一点吗?这有啥鄙视的,啊?!他的对手是一大群亚丘卡斯,会受伤并不丢脸吧?!
当然,市丸银的挠墙行动也仅仅止步于心动层面上,不是什么每个灵都带着一张面具而他市丸银更是带着无数张面具这一类矫情的理由,毕竟,这些年来,自己的形象早就在对方的面前崩溃了,索性,也不遮遮掩掩的了,市丸银绝对的不肯承认,实际上,自己能够在一个人的面前肆无忌惮的表现着自己的真性情,感觉其实很好,新奇、放松、舒适,这一切的感受都让他在这一段时间内生活的比之前欢快许多也真实了许多。
而让市丸银没有把心动付诸于行动的真正原因则是,他累了,勉强行走已经花去了他全部的力气,毫不客气的倒在米色的沙发上,不管血渍污染了沙发,长长的叹出一口气,啊,真是舒服!
“啊拉,银,你今天的打扮真潮流!”
市丸银想翻白眼,只可惜他的眸色让这个行为成为了高技术难度的动作,于是,只能放弃,退而求其次的用越来越夸张的诡笑代替。
“真的吗?其实我也这么觉得,清的欣赏眼光真好!”才怪!别以为他听不出他话中的嘲讽,这个人,就算面色无辜犹如天真少年但也绝对遮掩不住恶劣的本性!
“那当然!”毫不客气的接下了市丸银似是而非的夸赞,至于银语气中的真实性,那个关他什么事,他只捡自己想听的部分听。
银抽了抽嘴角,这人还真是个恬不知耻的,不过,银疑惑的侧头凝视着某个装无辜的人,为毛他会觉得这人骄傲的样子有些可爱呢?!错觉吧,嗯,一定是自己的错觉!银坚定的点了点头。
112
112、银的杯具 。。。
轻轻一跃,宙斯就从另一边的沙发上跳到了银趟着的那张沙发上面,饶有兴致的看着银身上那条贯穿了差不多整个上身的伤口,狰狞可怖,血肉翻飞,伸出右手食指,轻轻触碰那到伤口,歪着头,眼中眨着满满的疑惑。
“痛吗?”
。。。。。。被宙斯的天然到极点的问题哽的几乎说不出话,若不是自身条件不允许,银几乎想要揪住宙斯的衣襟把他摇的头昏眼花身体散架然后朝着他大吼一声:废话!,就算是灵体,但他也是是血肉之躯好不好?怎么可能不痛?!
怒火没法发,让银很郁闷,脸不表情也越来越诡谲,嘴角,都快要咧到耳后了,“啊拉,清,我想,只要有感觉的正常人都会感到痛的哦!”
“啊,是这样吗?”笑眯眯的,宙斯的手指朝着伤口重重的一压,那速度,银可以用他所有的人品发誓,就算是瞬神夜一也比不上,“原来银一点都不痛啊!”那语气,没心没肺的可以。
立刻的,入骨的疼痛席卷了全身,市丸银的脸色越发的惨白起来,冷汗涔涔,却依旧保持着诡笑,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在流魂街,疼痛,是他最早习惯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