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她沉住气,迅速抬起膝盖撞向对方腹部,只听见对方一记闷哼,随即她整个人狠狠地被抛摔至床上,一具男性庞大的身躯迅速的覆上她。
雨菱尖锐的惊喘一声,又想抬起膝盖攻击男人最脆弱的部位,但她的攻势并未如预期中的得逞,男人用一只脚压得她双腿动弹不得。雨菱徒劳无功的扭动着身躯,一点也无法摆脱压在她身上的沉重压力。
“安静,女人!”他沙哑的低吼。
雨菱全身一僵,这才惊觉到他身上熟悉的古龙水,这味道是——“放开我。”一发觉是詹士,她松了一口气,奋力的想推开他坐起来。
詹士翻下身,伸手扭开台灯,顿时满室的光亮,他坐起身,目光郁怒的直视着她,“没有人告诉过你,淑女不可以偷偷摸摸闯进男人的房间吗?”
“没有人告诉过你,绅士不该躲在房里装神弄鬼的吓人吗?”雨菱心跳尚未平复,立刻不甘示弱的反击。
吓人?他才差点被她吓死!
刚洗完澡就听见开门声,他还以为是对方找上门,要不是他闻到她身上那股馨香,立刻认出来人是她,她很可能已经被扭断脖子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
詹士起身下床,捉起情急之下被他丢在床边的毛巾擦拭头发,雨菱这才发现他全身上下,只在腰际里着一条白色皂。
如实健美、毫无一丝赘肉的胸膛上,布着些许来不及抹去的水滴,在灯光下魅惑的闪耀着,他那坚硬如石的体魄和背上变淡的伤痕,看得出是长期严格磨练和战斗下的成果,他只是姿态轻松的站着,却依然散发出一种慑人的气势。
詹土对自己几乎一丝不挂,一点也不会感到不自在,背对着她拿起一条丝质睡裤,毫不避讳的拉开毛巾,雨菱倒抽一口气,困窘不堪的快速别开脸,睑上的红晕直达脖子。
老天!他是把她当成自己人,还是根本不把她当成女人?
詹士等了半天,也不见她吭一声,他奇怪的回过头,才发现她一脸尴尬的窘态。
“我猜你不是来偷看我洗澡的吧?”他双手抱胸,无声的扬起笑容,眸中混合着幽默和揶揄的光彩。
“当然不是,我是来保护你的!”她理直气壮、大声的回道,不过只敢盯着墙看的目光,让她的气势明显的弱了三分。
她可笑的回答,让詹士哭笑不得的聚起眉峰,不过他现在累得没有力气和她争辩,室内就这么的陷入几秒的静默。
突然一条微湿的毛巾飞到她身上,接着身旁的床突然重重的陷了下去,她连忙捉稳了床边,才没摔跌过去。她转过头瞪着趴躺在床上的詹士,不禁惊慌得有些口吃,“你——做——什么?”
“睡觉!”詹士眼睛张也不张,咕哝的回道。他累极了,整整三天没睡,之前他是硬撑着的,现在既然有人愿意保护他,精神一放松下来,他几乎是一沾枕就睡着了。
詹士一动也不动,不会真的睡着了吧?又等了数分钟后,雨菱怀疑的轻推他,“喂!”见他没反应,雨菱才大胆的伸出手,抚摸他疲倦的脸庞,他有些粗糙的皮肤帑给她的手心一种奇异的感受。
她不知道自己保持这个姿势多久,就这么看着看着,突然也觉得累了,这几天她没有一天睡好过,雨菱连打了几个呵欠,不一会儿也跟着睡着了。
詹士几乎在她睡着的同时醒来,这就是声称要保护他的人?若真要靠她保护,只怕他有几条命也不够死,
他盯着她沉睡的娇艳睑庞,一手轻抚着她的发,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然后他笑了,爱怜的笑了,真希望他摆脱梦魇的那一刻!他们也能摆脱所有的恐惧和危险,相爱的过完一生。
一夜无梦的好眠,不知什么原因,雨菱几乎是惊醒的弹坐起来,才发现自已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