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直到呼吸彻底乱调。
终于分开,傅逢朝的手指滑到梁玦后颈,轻抚他还有些湿的发尾。
梁玦被弄得有些痒,目光却晶亮。
傅逢朝看着这样的梁玦,回想先前的音乐沙龙上,被光芒笼罩的梁玦,那样的神采飞扬,才该是他本来模样。
“做吗?”梁玦先问。
傅逢朝的目光凝住,倾身向他。
梁玦立刻抬手相迎。
傅逢朝今天似乎很不一样,从一开始梁玦便察觉出他的不同。
不再那么急躁,但情绪很不平静,很激动、很热切,看他的眼神更炽热,几要烫化了他。
梁玦本来就招架不住,这样的傅逢朝更让他兵败如山倒,被逼到极致浑身发颤不止,如坠云端。
他抑制不住地闷喘,又觉得这声音听在自己耳朵里都黏腻过头了,本能咬住唇。
傅逢朝掐着他下巴强迫他张嘴:“别忍着,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梁玦很快忍不住,被傅逢朝拉起一条腿缠上他的腰,身体被弯折成近似扭曲的弧度,所有的声音都被撞得不成调,模糊晃动的视线里是傅逢朝沉了浓重欲望又拼命克制的双眼。
过分的灼热,眼里只有一个他。
过电的刺激让梁玦溢出口的声音更动听,从内里燃起的热度,让他浑身都烧了起来。
“这样叫得好听吗?”他闷笑着喘着,彻底放开了自己,双手搂下傅逢朝的脖子,仰头贴上去送上亲吻。
傅逢朝立刻回应,极尽缠绵地吻他,相贴的唇间模糊吐出声:“好听。”
暴怒狮子
周五下午,傅逢朝在外有个会,结束以后直接开车去机场,接从国外度假回来的田婉清。
田婉清坐上车,先递了一盒巧克力过来。
“伴手礼。”
不等傅逢朝拒绝,她说:“给小梁总的,我记得你之前提过一次他喜欢吃甜食。”
傅逢朝替梁玦收下了,跟他妈说了声谢。
田婉清这次是一个人出去,约了在国外的闺蜜一起轮船游欧洲,没让她男朋友陪同。
她笑着说:“偶尔也要享受一下属于自己的时间,要不两个人天天腻在一快也烦得很。”
傅逢朝专注开车,没有接她的话。
田婉清看了眼自己儿子,试探问他:“逢朝,你现在情况好些了吗?”
傅逢朝随意“嗯”了声。
田婉清稍稍放下心:“那看来你跟小梁总现在还挺好的?”
傅逢朝道:“没什么事,不用担心。”
他将田婉清送回家,停车时才平静说:“妈,你不用操心这些,我和他之间没什么大的问题,真没事。”
“……我听人说,你在公司董事会上直接承认了和他的关系,还说你们谈恋爱很多年了?”田婉清问得很犹豫,甚至有些不确定应不应该问。
傅逢朝在沉默之后轻声笑起来:“小梁总他就是梁玦,从十年前开始算,我们本来就在一起很多年了。”
田婉清十分惊讶,但见傅逢朝这个表情,确定他不是生出了癔症。
“那他家里怎么说当年去世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