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這可不行,我們家小姐可是許了人的。&rdo;秦珩繼續粗著嗓子道。
&ldo;那怎麼辦呢?我也想娶她。&rdo;
秦珩忍著笑意:&ldo;別想了,她不會嫁你的。她已經許人了。&rdo;
她收回放在他肩頭的手,悄悄轉到了他面前,笑意盈盈看著他。
秦珣故意道:&ldo;許人了?才許人而已?許人了也只能嫁我,大不了搶過來就是了。&rdo;
秦珩笑著搖頭,不再故意啞著嗓子,她輕聲道:&ldo;搶?你去哪裡搶啊?&rdo;
&ldo;你在哪裡,自然就去哪裡。&rdo;秦珣低頭,目光專注。明明是笑鬧之語,他卻說的格外認真。
秦珩臉頰忽然就有些發燙,她擺了擺手:&ldo;不玩了,不玩了。&rdo;她環視四周:&ldo;咱們不在這裡說話,換個地方。&rdo;
他又不算正經客人,在廳堂算怎麼一回事呢?
秦珣自然無有不從之理,他點頭:&ldo;好。&rdo;
他們前幾回都是在侯府的花園,這一次也不例外。秦珩依然將皇兄帶到花園。
三月末,鳥語花香,後花園生機勃勃,春意盎然。
兩人站在花叢前。秦珩偏了頭看著皇兄,眉眼彎彎:&ldo;哥哥今日來,所為何事?&rdo;
&ldo;為你而來。&rdo;秦珣應聲道。見瑤瑤白皙的耳垂隱約顯現出紅色,他微微勾了勾唇角,輕聲道,&ldo;大婚在五月二十八,你覺得怎樣?&rdo;
&ldo;好啊。&rdo;秦珩點頭,但很快,她醒悟過來他說的到底是什麼,微覺羞窘,&ldo;會不會太早了一些?&rdo;
&ldo;不早了。&rdo;秦珣搖頭,&ldo;我還嫌太遲了呢。&rdo;他伸手將她攬進懷裡,下巴輕輕擱在她頭頂:&ldo;我更想明日就大婚。&rdo;他俊眉微揚:&ldo;怎麼?難道你不想早些嫁給我?&rdo;
這話讓秦珩怎麼回答?她將頭埋進他懷裡,不肯說話。
她能說她覺得現在這樣也挺好麼?
一想到要同他成為夫婦,她莫名覺得緊張。
秦珣低頭,看她滿面暈紅,睫羽輕顫,頓起憐愛之意,他低了頭,輕吻她的面頰。
秦珩感到臉頰發燙,下意識往他懷裡躲得更深了,她心跳一陣加速,心裡隱約浮上一個念頭:早些成親也好,省得他經常往這邊跑。
兩人待在一起,時間過得飛快。不知不覺暮色降臨,秦珣只得先行離去。
秦珩心裡有些朦朦朧朧的不舍之意。她忽然想起一樁舊事,當時在晉王府,她答應了給皇兄做荷包。可是後來做到一半,她就忽然發現了他對她的心思,又知道了兩人不是兄妹。當時變故多,她在中秋夜險些喪命,又驚又怕,乾脆選擇了從他身邊逃開。
她離開之際,那荷包只做了一半,就留在晉王府。
後來她回了章華宮,雖然也又提起荷包,但她並未真正動手將荷包做好。一則她不善針黹女紅,二則她自己懶怠此事,就漸漸擱置了下來。
如今她有了清閒時光,何不再做一個荷包試試?不管是她看的話本子,還是整理母親遺物,都發現過荷包等物。她很清楚,不少人用荷包定情。
要不,她也做一個吧?
秦珩這般想著,就教人去準備。不過,她很快發現,她並不像她想的那樣,有很多的清閒時光。
皇帝大婚的日子定下來之後,禮部就開始琢磨關於皇后禮儀問題。大婚當日,禮節很多,皇后必須得熟悉大婚的禮儀。
於是,就有一個司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