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麟行出,一般人等,怎能瞧出这位红袍道人的本事,这朱天麟自是惧,行出阵来,高声喝道:“那一位道人,倒是好大的口气,我师祖岂是你可随意就叫来之人,你若有些本事,先来会我。”
朱天麟乃是吕岳门徒,有一手本事,便是行那瘟疫之术,这红袍道人瞧了朱天麟一眼,轻哼一声,也未见如何作势,自有一抹华珠生出,还一派光华,便是离的如此远,却也有些兵士被晃的双目不觉,陆飞倒是勉强不被其扰,但那朱天麟才多大地本事,被那一珠啪一声响,砸中左腿,只把一条腿砸的脱了本体。
朱天麟这一时方把'散瘟伞'取出,一腿掉落,自是不保平衡,那珠子却又是一兜,便将那'散瘟伞'卷走,只留下朱天麟于地上翻滚,自有军前钩挠手急忙去救了回来。
那红袍道人这一时复又言道:“我但在说一句,若是不把通天教主叫来,我必将他弟子尽数坏去,也好为我几位徒弟讨个公道。”话落,转身就欲回阵。
殷郊这些时日也知了些行军之术,知若是如此便被这红袍道人离去,士气自是大落,忙催了马行出,也没忘将身子抖起,现出三头六臂奇相,高声言道:“那道人,你若想去找通天教主,自可去那碧游宫内走一遭,但现如今,你却要先吃我一印。”
好殷郊,头脑不差,知那红袍道人宝贝有夺人耳目之功,自是不能叫他先用出,待说话间,已是将'番天印'取了出来,话一落,便抖手一扬,'番天印'呼啸带风,散出万丈霞光,望那红袍道人而去。
那红袍道人转身时,'番天印'已至,那道人呵呵一笑,嘴中言道:“米粒之光,也拿来出丑。”将手望那'番天印'上指了一指。
'番天印'受这道人一指,立时停住,却只是一顿,便似挣脱了束缚一般,直直行出,啪一声响,砸中那道人胸前,只打出千片金光,将那道人打的身子晃了一晃,'番天印'已是复归于殷郊之手。
这道人眼露离奇之色,将殷郊瞧了三瞧,轻轻笑道:“却原来是当今成汤殿下,身具里玲珑之气,这一遭,到不需我来出手。”轻笑间,竟是转身离去。
成汤军中藏身的陆飞瞧着此等模样,不由的一惊,这'番天印'本就是不周山炼制,若说用法宝相克,倒也罢了,这红袍道人不知殷郊有天生玲珑之气,不留神被'番天印'打中胸口,却不过是身子微微晃了一晃,这等本事,陆飞自是比不过。
旁边云霄也是大惊,轻轻言道:“这老道好大的本事,真不知准提又从哪找来这样地大能之辈,莫非。。。”
陆飞也是想到了那一点,接口道:“莫非是那绿裳女子等人的师尊?”
两人对望一眼,心内都明然;定是这准提又将绿裳女子以及那两位男子的师尊找来了,那绿裳女子的本事就已是不小,她的师尊,又怎可小瞧了?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 乱战界牌关;通天至
陆飞与云霄正在臆测这红袍道人的来历,那边早就走出了燃灯、赤精子、普贤真人、慈航道人,四人悠悠上得阵前,无一例外,手中都擎着一面旗,自是那原始天尊的'杏黄旗',老子的'离地焰光旗',西王母的'聚仙旗',以及那西方教的'青莲宝色旗',这四面旗一露相,陆飞自是知了,如今殷郊要遭殃。
陆飞虽不知殷郊的玲珑之气有何等妙用,但只见了他可以依靠这玲珑之气,用'番天印'打中红袍道人,便可知这玲珑之气着实神妙,想来也只有这四旗齐聚,方能克制住殷郊用出的'番天印'。
这等时候,燃灯四人已是近得阵前,自有赤精子言道:“逆徒,当日你将我徒儿殷洪诓走,说是保周伐商,如今却是不知天命,阻姜子牙之军,难不成你不知你行的乃是逆天之事?”
殷郊先是面生一丝愧相,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