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波恩的眼珠就骨碌碌的转动起来,楚义云的话语,这是在强忍怒火的征兆。他就愕然,心想我们政府部门的事情,你就算是省委常委,好像也管的太宽了吧。然而,带了一个省委常委的帽子,楚义云就是省里的领导,他余波恩虽然嚣张,但却是万万不敢跟省军区的老大掀帽子的。所以余波恩就郁闷,心里好像被人塞了黄连,那是有苦说不说啊!想想他余波恩平时,就算是副厅级的高官,那也是对自己客客气气的,也不知道有多少省厅的官员,想要巴结着成员自己的门上客,这,这楚义云,简直就是一点都不给他面子嘛!
但是,省领导的话,余波恩却又是必须要回答的,于是他就说道:“楚司令,我是有持枪证的。您的兵冲撞了我,而且还对我大打出手,本来我一开始只是想要拿手枪喊人帮忙,但却不小心掏出了手枪。当然我根本就没有多想啊!楚司令,无非就是一点小小的误会。这样,你开个价,今天的事情,我认栽,你说要赔偿多少,我绝不二话!”
楚义云听了就冷笑,他都不知道该说这余波恩太嚣张放肆,还是该说这家伙愚昧无知。这么多的军人出现在区区一个酒楼,难道都是去吃饭的?要知道,兵们的待遇可并不怎么高,以海天渔港那种地方的消费水平,恐怕一个兵不花两个月的薪水,是休想从那里离开的。这余波恩,莫非一点脑子都没有?
楚义云当然不知,在余波恩的心里,他认为这世上所有的官,都是跟他一样的。至于军人,恐怕也好不到哪去!不过楚义云肯定是不会纠结这些东西的,现在当务之急,却是要撬开余波恩的嘴巴,将其他的武器尽快找回。“余波恩,我也懒得跟你打机锋了,这枪,是我们军区失窃的武器之一,我们的兵正在日光城各处搜查证据。本来我们也还没有查到什么,但现在问题却是,我们的武器,竟然出现在你的身上。而你,却说这枪,是自己的东西。余波恩,你现在老实告诉我,这枪,究竟从哪里来的!”
听到楚义云这么一说,余波恩当场就愣住了,然后他心中就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战。心想你娘的周大海,怎么搞了一支这样的枪给老子!听说是省军区失窃的武器,余波恩的气势,就低了许多,他苦笑道:“楚司令,这枪也是别人送给我用的,我不知道是省军区失窃的武器啊。您看这样行不,既然枪是省军区的东西,我自然是要归还的,那么我就不问您要回手枪了,您看,现在是不是可以让我走了?”
“哈哈。。哈哈!”楚义云就好像听了这世上最搞笑的笑话一般,他冷漠地注视着余波恩,口中阴沉地喝道:“你娘的余波恩,当我省军区是什么地方呢!啊,我告诉你,我省军区失窃的枪出现在你的手上,你他妈的就给老子好好的交代。这枪,你是怎么来的?你刚才说,是别人送你的,那你就把他给老子说出来,不然你还想出去,我看你就等着上军事法庭吧!”
余波恩一听可就急了,他连忙要站起来,谁知道孙安山的度可不慢,只见他手一抬,就把余波恩的肩膀给压住,使得余波恩无论怎么挣扎,都休想动弹分毫。见到自己搞不过孙安山,余波恩干脆就不动了,他沉声说道:“楚司令,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呢!你又何必为难我,送我枪的人早就已经不在藏省了,您说,我哪里找他去?再说了,我好歹也是一个政府部门的正处级干部,是日光城和藏省的人大代表,您在没有通知人大的时候,就将我抓来省军区,这可是违反了政策规定的。”
楚义云听了就冷哼一声,“小子,听你这话,好像不仅仅是很大意见的问题啊!你说你有持枪证,行,告诉我在哪里,我派人去拿。我可是要警告你,如果你持枪证上的枪支编号跟我手里这枪不是一样,那你可就别怪我不客气啊!”
余波恩一听楚义云要派人去拿持枪证,他可是万万不会答应的。他有持枪证那是没错,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