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旺财这个秦南庄稼汉终于顶不住昏倒在了地上。
“书记!”
“国医大人,书记他晕倒了。请您救救他!”
刘凡立刻把了下脉络,摇摇头,“没事。他只是伤心过度,休息几天就好了!”
“谢谢国医大人!快扶书记回房歇息!”
“嗯!”
“其他人继续!”
葬礼继续进行,
韩学一路扶灵,护送姐姐出葬,
一路走啊走啊走,
路过村里每一处时,
韩学都会回想起那年那月那日和姐姐在那里玩耍的快乐日子,
虽然过去多年,
却仿佛只是昨日的事一般,
依然历历在目。
可如今那样的日子,却再也不会有了。
“姐……姐……”
念叨着,哭泣着,
护送着,
韩学的心一路很痛很痛。
从村里到出村口明明只有五百多米的距离,
却足足走了半个小时。
当棺材上了灵车时,
韩学又一次跪在了地上,
给姐姐连续磕了三个响头,
“姐,一路走好。下辈子,我们还做姐弟!”
“呼呼!”
一阵风吹来,
吹拂在韩学脸上,
很凉爽很凉爽。
“姐,是你吗?对,一定是你,一定是你!”
韩学擦了擦眼角的泪,摸着自己凉爽的脸,他仿佛看见姐姐就站在自己面前,像小时候那样抚摸着自己的脸,看着自己的脸。
“轰隆隆!”
随着灵车起动,慢慢远去,
在韩学的视线里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
很快,
彻底消失。
“韩学起来吧。家里还需要你去等着接灵呢!”村长把韩学扶起。
“嗯。”
韩学点点头,强忍着悲痛,在村长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的一步一步的往家走去。
县1号,镇长等负责人们,在刘凡的引领下,也一步一步的往韩家村而去。
韩家村村委会广场。
“跪!”
傅红雪此话一出,
县1号,镇长们纷纷跪在了地上。
刘凡的目光在县1号们身上来回扫描,
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他一个字都没说。
可越是这样子,
县1号和镇长们的心里越没底,也越慌,
猜不透刘凡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
可刘凡却仍旧没有说一个字,
他的目光一直就这样在县1号们身上扫来扫去,
扫得县1号们越来越有些发毛,心里紧张,
慢慢的,很多人后背不仅被冷汗湿透了,
汗毛也竖了起来,
心忐忑不安,
仿佛他们头顶上悬挂着一把十分锋锐的剑,
随时随地,都会掉下来,把他们的脖子砍断。
一直到韩好的骨灰回来后,
刘凡才终于开口,
“执掌一方,尔等就是这样治理苍南的吗?”
“偌大一个县,白和黑,竟然全让一个女人掌控!”
“还任由她胡作非为,鱼肉乡里,暴敛横财,让百姓苦不堪言,怨声载道。这样的日子,尔等让那些常年镇守在边疆,为国为家浴血杀敌的边疆将士们怎么想?”
“他们在前线卖命,尔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