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口味也都顺应日本的风潮,所以如果恩华能成为台湾区的总代理,对公司业绩的发展一定有很大的助益。
结果时间来到第七天,明天就要回台湾的最后一个夜晚,他才惊觉他不但哪里都没去,甚至连跟燕慈恩爱的时间都没有。
每天两人都忙到午夜过后,才拖着疲惫的身躯上床休息,一天睡不到五个小时的情况下,虽然是住同一个房间,但最多就是一个晚安吻,连幻想激情的能力都没有。
他想她都想疯了!在她总算把公事告一个段落,拿了换洗衣物要走进浴室时,他一把拦抱住她的腰。“燕慈……我好想你……”
“绍恩,别这样,我得去泡个澡,我很累。”她话是这么说,却也没有推开他。
“一起洗好吗?我们好久好久都没有一起洗澡了。”他像讨着糖吃的小孩,那模样充满可怜。
他的声音是这么卑微,她也不忍心拒绝他,只好轻轻点了点头。“嗯。”
其实她早就发现了他公事包里那一大叠的旅游资料,她也盼望着能和他有机会出去走走,可惜天时地利都不配合。
不但阴雨绵绵好几天,对方似乎也有意刁难,频频出难题,连假日他们都得埋首在跟刘鑫华和杨心洁的视讯会议里,努力想出计策与想法。
最多最多,她和他和品尝了各式各样义大利举世闻名的美食,像披萨、通心粉、义大利面。
而她那如蚊蚋般的一声“嗯”让他喜上眉稍,这可说是连续工作一个星期以来,令他最感到兴奋的事。
他像中了头彩,一把拦腰抱起她,住了好几天的饭店,总算可以享受那足以容纳两个人的按摩浴缸。
他先让她坐在马桶上,他再去放洗澡水,测试好水的温度,再缓缓在她的脚边蹲下。
他像膜拜女神般地双手捧住她细腻的脸颊,凝看着她每一个表情、每一寸肌肤。
她再也不是那个在工作中的燕慈,她的眼神含羞带怯,长发飘散在耳边,就像回到以前,她总是这么的恬静柔美。
他咬着她的耳垂,诉说着,“燕慈,我知道你累了,今晚就让我服侍你,你什么都不要动。”
她不由自主的缩起肩膀,全身如遭电流穿过般,有股快感。
她想,今晚绝对不会是洗个澡这个简单就结束,她不但有心理准备,更是有股心痒难耐的渴盼。
她想和他做爱,在那张有着柔软被单的床上,跟他的身体火热的交缠,让这趟出差能画下完美的句点。
“绍恩,我好爱你。”她在他的唇上喃喃的说着分手后第一次爱的宣言。
他终于等到了她这句话,他感到欣喜若狂。“燕慈,我也爱你。”他让这个吻变成缠绵悱恻的深吻,以身体来告诉她他有多么的爱她。
“下次我们一定要再来义大利,但不是为了工作。”她仰首热切地迎接他的吻。
“我们来度蜜月。”他在她唇上承诺。
衣服一件一件落地,有他的,也有她的。是不是蜜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此时正享受着美好的“性”福。
冷气团来袭的冬天,新竹的风依旧吹得嘎嘎作响。
在杜绍恩锲而不舍的努力下,燕家人对他总算给了正面的回应。
燕爸找他喝酒,几杯酒下肚,全是陈年旧事的丰功伟业;燕妈每次为了他,都特地都煮了一桌子拿手的好菜;燕大哥最爱跟他谈论着国家政治大事,幸好两人的政治理念很接近;燕大嫂希望能拿到亲友贵宾卡,以后买恩华代理的服饰,能有七折的优待;燕大哥的两个小壮丁收到了不少弹珠超人和甲虫的玩具,开口闭口都是姑丈、姑丈的叫。
这都让杜绍恩终于有了家的感觉。
以前他和爸爸相依为命,没有手足,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