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一日,我终是没有来得及说出口。
看着我,范蠡的眼神复杂难辨。
“可是……只是一瞬而已……”我低头吃吃地笑了起来,“你给我的幸福,永远都只是一瞬而已,从不肯多给些……从不肯给久些呢……”我想我现在的表情,该不是像个怨妇一般吧。
“香宝……”范蠡眼神微微黯了一下。
我微微一愣,随即敛了笑,“死人的份量总是重些的,西施的死,许是他最聪明的一步棋呢。”我道,声音竟是有些冷。
“不要这样……香宝……”范蠡忍不住上前一步,似是想拥我入怀,却终是生生地收住了手。
“呵呵”,一直没有等到的答案,这一刻,我却突然有些明了,“铜炉焚衣,指鹿为马,你尚且可以后悔,但今日,你已非失忆,他日,后悔二字,你可还说得出口?”
“越国已复国在望,无须太久,你……可愿等我?”范蠡忽然上前,紧紧握着我的双肩,“还了君上的知遇之恩,天涯海角,无论你想去哪儿,我都陪着你……”他急急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