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地,秦赫也没打算放过她。”蓝若雨似乎有点兴灾乐祸地看着南宫焱,谁叫他那么嚣张,让蓝若雨看着就不爽。
“你从秦赫那里打听到什么?蓝若雨,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有一点小聪明就可以随便插手别人的事,我的事你最好别管。特别是——不许在我面前提到那个女人。”南宫焱说的咬牙切齿,看来真的被蓝若雨激怒了。
“笑话。我对你的事才没兴趣呢!要不是秦赫那家伙跟你有着深仇大恨,我用得着一直听他讲你的风liu史吗?受罪的是我的耳朵好不好。”蓝若雨也被他说怒了,这人有病啊!“哼,我才懒得理你,到时她真的受到什么伤害,最好你别后悔。”
“闭嘴,不许在我面前提到她——”
蓝若雨站在原地怒瞪着南宫焱,自己和那女人的关系处理不好,干嘛把气发到别人身上,我是好心才提醒你。我还懒得提呢,到时悔死你。感情的事自己也想不透,他都不急自己替他着啥急啊。不过看他的反应肯定是被那女人给抛弃的,哈哈……说不定是这人太霸道了,那女人受不了就把他给甩了,活该!蓝若雨想到这里就想笑,转瞬间原本的怒气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强忍着笑意。
看在月诗的面子上就不和他计较了,还是以大局为重。“大冰块,你的事我才不管呢,不过该说的我还是要说,我可不希望月诗再受苦。秦赫那家伙这一个月都会呆在杭州,你最好把握好机会。我打听到他的总巢穴在南北方交界地带,而且他对你好像很了解,但绝不仅仅是对敌人的那种了解。所以我在猜,他很可能会是——你家族里的人。”
听到这里,南宫焱挑起了眉,看来这个脑袋好使的大冰块也不是没想过这点。“你有没有和他正面交过手?如果有,那不可能会连内部的人都认不出来。我还以为你没察觉呢,要不然敌在暗我在明那可就惨喽!”
“和他交过一次手。就是那次让我起了疑心,但也只是初步猜测是家族中的人。所以他对‘印血’也是了如指掌,你最好真如自己把握的那样,如果把‘印血’弄丢了,我绝对会要了你的命——有一点你最好也清楚,女人有时候还是不要太聪明得好。”
“这点不用你来提醒,女人要是不聪明那就只能仰仗男人,我才不做那种女人——我要回去了。”蓝若雨觉得自己再和他讲下去,难免不会抓狂。
一回到房间,蓝若雨更气得睡不着,敢情那大冰块嫌自己不够烦,跑来加重自己不爽的心情。明天还要处理门外那两个躺着的人呢,真会给自己找麻烦。
第二天清晨——
蓝若雨推开房门,伸了伸懒腰,斜睨了躺在墙角边的两名白衣婢女。走过去,弯腰摇醒了她们,待她们一睁开眼睛,“我说你们俩,你们主公是让你们来保护我的安全吧,你们居然睡死在这里,要真发生危险,那我的命岂不是早没了,你们说,你们该当何罪?要不,我这就去告诉你们主公让他给我换人——”这招叫做恶人先告状。
听到前面的话,两名刚睁开眼的婢女就已经吓得面如土色,她们根本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么睡着的,发生了什么事。后来听到蓝若雨还要告诉主公,顿时吓得跪在地上向蓝若雨叩头请罪,“求求小姐不要啊!主公一定会杀了奴婢俩的。求求小姐——求求小姐——”现在蓝若雨那么得主公的宠爱,她的一句话肯定可以要了她们俩的命。
“这样啊——那么你们说该怎么惩罚你们?总不能就这样放过你们吧!”说着蓝若雨还背过身去假装很认真地思考起这个问题来。
“求求小姐——求求小姐啊——”
“念在你们是初犯就饶过你们,以后困了就别守在门外,叫其他人来就好,知道了吗?好了,我去找你们主公,你们谁带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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