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别人的声音你听不见,现在连别人说什么,你都看不懂了吗?”里维·金恶质地说道。
“人有分好人跟坏人,话当然也有分值得听的好话,和比垃圾还肮脏的馊话,对于那种连回收价值都没有的废话,雁当然不需要回应,不然岂不是降低了自己的格调?”后方传出的冷淡声响,让里维·金立刻转回身,身边的友人也全都让开。
只见罗骥手上端着一盘餐点,一杯饮料,显然把他们刚刚说的话全听在耳里了。
“只会耍口舌,这算什么本事?”里维·金哼声道。
“总比有些人长了口舌,却连话都不会说来的好。”罗骥轻轻松松反击,举步走向南雁。
“你!”气不过,里维·金伸出脚打算绊倒他。
罗骥眼明,反射神经更快。膝盖略微抬高,以抬步的姿势相准对方的小陉骨,狠狠侧踢。
“唔!”里维·金闷哼一声,差点痛得哭出来。
“嗟,好狗不挡路,难道没听说过吗?真是一点常识都没有。”摇头加叹息,罗骥手上的餐点和饮料顺利抵达到南雁面前,他对她眨了眨眼,“来,看戏要配一点食物,就像看电影要配爆米花一样,这样才够滋味。”
南雁噗声笑出来。
“看你表演吗?”回话同时,她一手接过餐盘。
难过的感觉,就这样轻易被他消去了。
“只要你开心。”他允诺。
“罗骥,你——”受不了自己一再出糗,里维·金冲过来,一拳挥出。
“骥!”南雁惊呼。
罗骥却连看都不看,侧身反手就握住里维·金挥拳的手腕,还有空将手上的饮料交给南雁。
“雁,端着,一边吃一边喝,不要忘了也要好好看着。”他微微一笑。
“呃……嗯。”南雁接下饮料杯。
罗骥这才转回头。
“没有人告诉过你,君子动口不动手吗?还是你专门当小人?”
“你!”里维·金想抽回手,却动弹不得。
“只有说人坏话,或暗地里想陷害别人的黑心话,才需要在别人的背后说。原来堂堂金氏药厂的总裁有这种偏好,喜欢说些毁谤别人,做些偷袭别人,见不得光的事。阁下这样的习性太特别了,请问到底是怎么养成的呢?”
奚落的神态,严肃的请教口吻,让人完全分不清罗骥到底是褒是贬,但是里维·金已经被气得脸红脖子粗。
“你在胡说什么!放开我!”
“先挥拳动手的人可不是我。”罗骥手腕微动,用开他的手,眼神转向后方来的理查德·金,话却是对着里维·金说的:“今天晚上是令尊的生日宴会,你身为儿子却找贺客的麻烦,这就是金家主人的待客之道吗?”
“怎么回事?”理查德·金走过来,一脸凝重。
其它来客也发现这边的争执。
“也没什么。”罗骥微笑。“令公子想找我练拳,我想今天晚上这种场合并不适合,这样吧,如果里维·金先生坚持,改天找个拳击场,我奉陪。”
“里维·金?”理查德·金严厉地望向儿子。今天是什么场合,身为主人竟然找来客的麻烦,这传出去会多难听,他不懂吗?
“父亲,我不是故意的。”里维·金忍下这口气,站到罗骥面前,“罗先生,很抱歉,请容我致上歉意。”
“你该道歉的对象不是我,而是我的女伴。”罗骥走回南雁身前,以标准绅士的邀请动作,牵起南雁,然后再转向众人,“如果雁愿意原谅你,我就不计较。”
“你——”得寸进尺!
“里维·金。”理查德·金在儿子再度说出失礼的话前抢先开口,“不管对或错,身为一个好男人都不该让女性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