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北方战事都不约而同的保持了缄默,这种情况下,秦王殿下似乎出奇的保持了冷静,只要求梁崇信和成大猷二人按照自己地想法和意图进行了无需万用北方战局,仅仅这一点就足够了。大陆公历699年9月9日,就在所有人都在为西疆虎翼军头夜突然撤离帝都退入晋中感到震惊时,城卫军团和帝国第三军团地以排山倒海之势向在狂风暴雨中苦苦挣扎地龙泉府呼啸而来时,一场席卷整个南部帝国波澜壮阔的大跃进也终于拉开了帷幕。
“什么?你说什么?西疆军突入宝应镇?这怎么可能?情报不是说西疆军正在湖州南部准备南下金华么?你不是说司徒彪的大军已经在金华集结好迎战准备了吗?怎么会突然向我们维扬开战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哆嗦的嘴唇已经变得灰白,丧然若失的脸色比起死人来已经好不了多少,手中的紫砂陶壶跌落在地摔得粉碎,跌跌撞撞地坐回椅中,中年言语士忍不住一把抓住军官的肓部声嘶力竭的吼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怎么办?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西疆人打进来了你们还不知道?燕王殿下不会放过你们的!”
有些可怜的瞅了一眼对方,不耐烦的将对方双手掀开,军官显然也是心情烦躁不安,头盔一把扔在椅子上,喘着粗气闷哼道:“大人,您还是清醒一些吧,西疆军在湖州集结了多少兵马,你知道么?我们昨天才接到情报,李无锋根本就没有抽调五湖一兵一卒回援河朔,燕王殿下他们在北边发起的攻势根本没有起到围魏救赵的作用,西疆摆在五湖的大军超过三十万!可是我们维扬有多少兵力?哼哼,一个师团,难道你还认为我这一个师团能够抵挡得住西疆三十万大军不成?”
“三十万大军?宝应丢了,咱们维扬府还有何险可依?”像被抽了骨头一般,中年文士瘫软在椅中,喃喃自语道:“整个江南加起来的兵力不足十万人如何抵挡得住那如狼似虎的西疆军?”
满头热气升腾的军官同样是坐卧不安,宝应一失,维扬西部已无半点可以遮掩之处,可恨这个家伙贪生怕死,一味想要守府据城,现在可好,宝应一个联队连半刻时间都未抵挡住就便告丢失,只可惜一个好端端的水陆要塞,若是自己一个师团全部驻守与此,也许能够坚持一段时间,但转念一想,坚持又有什么用?秦王殿下主要兵力都已经抽到了北方,还组建了什么十五军团,可这江南就安了这几个独立师团,济得了什么事?难道燕王殿下一开始就打算放弃江南?
心中悚然一惊,军官越想越可能,为什么连东海都摆放了这个新成立的十五军团,连一些整合起来的水军也都纷纷调往扇江上,唯独这江南七府燕王殿下却似乎除了一个劲儿的抽税抽厘,要不就是抄家灭族,折腾得天翻地覆,似乎就再也没有干过其他事儿,难道燕王殿下知道这江南不保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军官阴晴不定的神色也吸引力了本已绝望的中年文士,担任这维扬府城守没几天却扛上了这种事情,也难怪他心灰意冷,如何向燕王殿下交待已经成为头等大事,眼见得这位驻军首领似乎却没有多少惊慌失色的表情,这守土之责本来就该是他,看他这副不太紧张的模样,难道他还有什么回天之力不成?看见对方的目光也转了过来,军官知道这件事情自己还只是一个猜测,但要想把自己责任洗掉,还得眼前这个家伙配合,眼下这维扬已经是保不住了,据城死守也就落得一个为燕王殿下尽忠的名声,不如行险一搏,也许还能碰个正着。
“大人,我看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其他路可走了,从宝应东来的道路桥梁我已经派人毁坏殆尽,西疆军要杀到城下至少还得一天以上,也就是说咱们的时间只有一天了,江南估计都没戏了,往哪逃估计都是一个结果,咱们家小都还在东海,现在要想回去向殿下有个交待,恐怕只有一条路。”
添了下嘴唇,军官脸上阴冷的神色让本来懵懂不知的中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