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丹方。这是条件之一。」
李淑庄苦恼的道:「还有别的条件吗?」
屠奉三笑道:「夫人在建康财雄势大,听说谯纵也是你的生意伙伴,我又要留在建康,等你以金子来换丹方,又要设法把金子运往秘处收藏,夫人一定有可乘之机,如果我手上没有点凭借,岂非以身犯险,空有万两黄金,却没福享用?」
李淑庄横他一眼,没好气的道:「说出来吧!」
屠奉三知她心中杀机大盛。而他早晓得以魔门中人的行事作风,绝不会信任任何人,所以李淑庄不但谋取他的丹方,更要置他于死,如此李淑庄方可独享丹方的秘密。屠奉三故意表露色心,好让她暂缓想杀自己的意图,希望她待至两人欢好的一刻方动手。
正因存此侥幸之心,故李淑庄可容忍他任何苛刻的条件。
屠奉三淡淡道:「我要夫人把淮月楼的地契和楼契交由我保管,直至完成交易后,我才让夫人晓得于何处取回去。」
李淑庄双目异芒遽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接着唇角飘出一丝甜甜的笑意,温柔的道:「你这人哩!精明厉害得教人惊异。好吧!一切依你的话去办,但千万不要骗我,否则我会教你非常后悔。」
屠奉三哈哈一笑,道:「我才不会与银两斗气,何况可以享受夫人的动人肉体,最怕是夫人忘不了我,那时后悔的该是夫人才对。」
李淑庄没好气的道:「唉!男人!」
屠奉三从怀中掏出一封以火漆密封的信函,置于李淑庄身前桌面上,道:「夫人服下由本人提供的春药后,会出现只有我方晓得的征状,所以勿以为可以用掩眼法来骗我。」
李淑庄把密函拿起,收进香袖内,轻轻道:「我为甚么要骗你?就怕你是银样腊枪头,说便天下无敌,干起来时却只是个笑话。顺带一提,我的鼻子非常厉害,是春药还是毒药,我一嗅便知。」
屠奉三哑然失笑道:「既可财色兼收,我才不会做蠢事,乎添夫人这种劲敌。夫人放心吧!一切依足江湖规矩,丹方只卖一次,除夫人和关某人外,再不会有人晓得丹方的秘密。」
李淑庄道:「我们如何联络?」
屠奉三道:「三天后,夫人该已炼出仙散且亲自试过丹散是否应验如神,到时我会用先前的方法约会夫人,届时夫人莫忘带来五百两真金和用以抵押的房地契。」
李淑庄俯前仰起俏脸,星眸闭上,昵声道:「亲我!」
屠奉三大笑道:「如此危险的香吻,还是免了吧!」
李淑庄缓缓张开秀眸,内中填满火热的欲焰,白他一眼,似以媚眼道出「你这个没胆鬼」这句话,然后坐直娇躯,讶道:「你这个人,绝不像你的外表又或任后所描述般简单,淑庄有看错吗?」
屠奉三心中大懔,晓得她阅人千万,对男人的经验丰富无比,纯凭直觉洞察出自己不寻常之处,而这番话更非无的放矢,旨在测试他的反应。
冷然道:「简单也好,不简单也好,你是永远不会明白我的。」
李淑庄耸肩道:「你和任后有一手吗?」
屠奉三正容道:「你不会明白我对任后的敬意,更不会明白我们。逍遥教早随帝君之死烟消云散,但我们仍要生活下去。人生充满了无奈,现在我只希望能纵情享乐,不负此生。」
李淑庄叹了一口气,缓缓起立。
屠奉三不眨眼地盯着她,怕她忽然发难。
李淑庄道:「道兄知道我为何叹息吗?」
屠奉三摇头表示不知道,事实上他真的不晓得她因何叹气。
李淑庄道:「终有一天,我会告诉你原因。」
说毕头也不会的去了。
屠奉三仍安坐亭内,好一会后,燕飞现身亭内,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