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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生意的,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景珠雖然沒有做過生意,但道理還是懂一些的。

所以根本就沒有懷疑沈清河的說法,只當他是真心的,多留一手,便認認真真的將那箱子東西給他收了起來。

殊不知沈清河只是為了讓她安心,所以才弄了這麼一箱子東西,看她像藏寶貝一樣的把箱子到處藏,男人隨即姿態懶懶的癱倒在榻上,眼中儘是好笑和趣味。

該怎麼跟自己娘子解釋,就是皇帝倒了她家夫君也不會破產呢?

兩人成親已經有些時日,院子裡的花開得繁盛,唯一的一顆杏花樹也綠意盎然。

成親那天未曾發覺,第二天才發現這院子裡竟然種植了大片大片的花卉,而且還都是她特別喜歡的花。

院子裡的下人都說,府里的花是從幾年前就種下的,一直有專門的師傅進行打理。

如今已是夏季,看不到杏花,只能看到滿樹的翠綠枝葉,和透過陰翳的樹枝傾瀉下來的光點。

彼時的沈清河正在拉著她作畫,滿院子花卉盆栽中放著一張貴妃榻,景珠就側躺在上面,被白色粉色的花球簇擁著。

沈清河則在她對面作畫,將她以及她周圍之景全部納入他的畫卷之中,活靈活現,栩栩如生。

畫好以後,沈清河便拉了人來鑑賞,得了誇讚,他卻並不為此欣喜,只擁著她道:「畫中人再好看,終不及畫外的你萬分之一。」

兩人成親有些時日,景珠早已適應他時不時的濃情蜜語,只是偶爾還是會因此臉頰羞紅,她指著院子裡爭相競放的奇蕊道:「沒想到夫君也是愛花之人。」

沈清河卻是道:「非是愛花,只是愛花中之人罷了。」

景珠疑惑的看向他,沈清河隨即起身,拉著人去了院子裡的那顆杏花樹下,旁邊放了一把小型鐵鍬,沈清河拿過鐵鍬便對著樹下一處地方挖了起來。

景珠不知道他要幹嘛,只站在一旁看著他動作,很快,樹下被挖出了一個坑,沈清河從坑裡取出了一壇紅封的酒罐來。

「這是……酒?」景珠走近,看了那沾滿泥土的酒罈子一眼。

「嗯,來。」沈清河丟了鐵鍬,一手拿著酒罈子,一手牽著人去了院子裡的石亭。

「這是杏花酒。」他道。

開壇啟封,一股濃濃的酒香登時飄蕩而出,就連不擅飲酒的景珠都被這香味吸引了想要品嘗一杯。

沈清河替她斟了一杯,隨即道:「還記得成親之前我跟你說過我見過你很多次的話嗎?」

景珠自然記得,之前還較為在意,不過成親之後日日與他待在一塊兒,倒把這事兒給忘了。

「這酒就是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埋在樹下的。」

沈清河給自己倒了一杯,隨即一飲而盡,對著景珠緩緩道來。

在投入往生河之前,他曾為她和自己留下了記憶,但昭昭只是一介凡人,哪怕有他庇佑,留下記憶的可能也微乎其微。

他知道她托生在哪,卻因為世俗身份無法立即與她親近。

所以他慢慢的等她長大,第一次見她的時候便是她跟她母親上佛山拜佛的時候。

佛山上便有像他院子裡這般美的一片花園,他當時就坐在一顆榕樹上,從下望著她,而她就穿著一身白裙子,在一片粉白的花海里快樂的旋轉。

是跟上一世的很不一樣的她,上一世她從沒有這般健康快樂的時候,就連溫柔的笑容裡面都透著隨時讓人心逝的脆弱。

他知道現在的她根本不記得自己,所以也沒有貿然去打擾她,那個時候他想,只要她一直平安快樂就好了,能不能想起他似乎也變得不再重要。

那天夜裡,回到府中,他灌了自己很多酒,他有太多的憂愁和擔憂,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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