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剑刃划过肌肤,划出一道血痕,夏辰煦不看他脖上的剑,嘴角反而泛起一丝嘲讽的笑意,一字一句道:“不,你输了,因为畔之……已离开了这,而你,永远也找不到他。”
论心计,他不在他之下,否则这短短几年,他的势力也不会扩散的如此之快,当然,这也有夏景容默许的条件下,否则,以他一手遮天的势力,又怎会对付不了他?
“我倒是小看了你,三儿,难不成你就只是想带着畔之过一辈子的东躲西藏的生活?”
夏辰煦脸色未变,嘴角的笑纹却浅淡了不少,纵然心计过人,这夏景容也是他最强大的敌人,否则他不会花费这么大的心力,如今连脱身都显的艰难。
“太子与二皇子已死,只剩下你与老四,难道你就对那位置不感兴趣?美人与江山,孰轻孰重?本王可助你登上那个位置,如何?”
就算是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依旧以不紧不慢之势与他协议着,尽量以最简单与有效的方式,达成共识。
夏辰煦手指抚上那剑身,寒气逼人,眼底的血腥之气一闪而过,他似笑非笑道:“九皇叔,凭借我的本事,想要那位置并不难,只要四弟死了,皇子就剩下一个,皇位不就是我的?”
“我对那位置没什么兴趣,不过,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若是坐上了那位置,畔之就是一国之母,是南朝最尊贵的女人,她应该…会开心才是。”
这种神转折,十分罕见的将夏景容给噎着了,不是选江山还是美人吗?就这么看上他家媳妇,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将人给掳走了!这也太招桃花了!
“有本王在,你坐不上那位置。”
这是威胁,更是一种无比自信的宣言,夏辰煦不可置否垂头,轻声说了一句:“若你死了…就可以了。”
这话让人遍体生寒,夏景容的眼危险的眯着,四位皇子之中,若说最惊才绝艳的是他,但最不适合当皇帝的也是他!就像是畔之评定的一样,他的人格是缺失而不完整的,除了畔之之外,对谁的命都不在乎,这样的人太过随心所欲,一旦狂暴起来,恐怕到时候就是血流成河了,他…绝不可当那帝王!
“没想到,三儿竟有此念头,只是…你杀的了我吗?”
那剑更割深了些,他此时要杀他并不难,况且,只要将知晓的人灭口,谁也查不到他的死因,也算去除后患,少年之时,他手下也染了不少手足的血,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你有弱点就有机会,之之现在就是你的软肋。”
夏辰煦判断精准,手指间又捏着一枚骨钉,他只是用手把玩着,却并未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这种剧烈下,他若要反击也不是不可能!
夏景容的眉头微皱了一下,越来越难缠了,他突然收回了那剑,而夏辰煦则胜利似的笑了一下,骨钉却没收回,浅声道:“明日我便会带她回南朝,一个月之内,我便会登上帝位,而畔之…她会成为最尊贵的女人。”
“一个月之内,她会是我的妻。”
夏景容瞳孔幽深,立誓般的说出这么一句话,以这段时间为期限,到底是夏景容能抱的美人归,还是夏辰煦赢,谁也不得而知,但京城又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
而这个成为赌注的顾畔之,果然还是成了红颜祸水,只是这个祸水,突然翻转掉入了一团柔软之中,就连小团子也被这么忽然的变故给吓醒了,四周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小团子被吓醒过来,忍不住就要哭,却被畔之一手抱进了怀中,抽噎了几声便没哭了,只是带着哭腔有些惊恐的问:“姐姐,好黑啊,我好害怕。”
“别怕,姐姐在呢。”
畔之将他抱的更紧了一些,在黑暗之中,人都有些手足无措,况且小团子还是个奶娃子,他跟着她倒受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