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把她压在了楼道的窗棂旁,也不管周遭丫鬟们的惊讶神色,伸头咬了她的唇瓣一口。杜青墨吃痛,抬腿就去提他。
苍嶙山把她整个人抵在窗台上,撞翻了开得正娇艳的红梅花瓶,舔了舔舌,笑道:“够辣,力气再大些。”
杜青墨浑身高热也不知道是伤寒严重了,还是真的气得发烧,额头往后一倒再猛地朝着苍嶙山的鼻子撞了上去。遂不及防,苍嶙山倒退了几步松开了她。
杜青墨笑道:“够硬,你强迫我试试看。”
苍嶙山震怒了一会儿,只觉得胸口有什么在缓慢的躁动起来,他要征服这个泼辣的娘。们!
他揉了揉鼻子,假意的压下了肩膀,待到杜青墨久等他的反扑不到从而放松了警惕准备离开之时,他再霍地暴起,一手勾起她的双腿,一手搂着她的腰肢就直接在楼梯上飞奔起来,尖叫声,打骂声,大笑声盈满了小小的阁楼,有种虚假的热闹在沸腾。
苍嶙山踹开了三楼的房门,绕过屏风,一把将她丢在了床榻上,他粗鲁的撕扯着自己的领口,奸笑着:“如果你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力,很明显,今日你的表现已经足够了。不过,我不喜欢女人在床榻上还跟我耍心机,我们要比划就直接来真格的,你打过了我你就在上面,你打不过我你就在下面。”
杜青墨啐了他一口:“谁会用这种烂计来勾。引你,别把我跟你的依依相提并论。”
苍嶙山急不可耐的撕扯掉了外衫,踢了鞋子就压在了杜青墨身子上,使劲的在她脸颊上搓了一口:“来吧,舀出你的真本事,让我看看你在床上如何的劲辣,说不定我会就此对你上了心,念念不忘了。”
杜青墨心底一沉,面色越发不愉,苍嶙山只当这是情趣,随手就去解开她的腰带,掀开她的裙摆,大手就沿着膝盖往里面摸了去。
正神识沉迷之时,楼下有丫鬟半哭着叫唤:“不好了,桑姨娘晕到了。”
杜青墨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挑衅得望着头顶上已经冒了热汗的苍嶙山:“夫君,你的心上人在呼唤你呢。”
二八回
苍嶙山咬牙:“她的事情怎么越来越多。”
杜青墨随意的理了理鬓角,没有丝毫诚意的宽慰:“也许怀孕之人性子浮躁些,受不得气听不得重话,再加上思虑多,晕倒吐血也会变成常事。”
苍嶙山也不知道听进去没,在身下人腿间的手还隔着亵裤暧昧的摩擦着,有点麻有点痒,杜青墨根本不为所动,苍嶙山索性沿着腿根往中间靠去,笑她:“你倒是能忍。”
杜青墨挑眉,清晰的听到门外有丫鬟在敲门,挑衅的反唇相讥:“这话应当是我说你才对,来报信的人要把我这阁楼给敲烂了。”才说完,腿间就被对方狠狠的掐了一下,她一边抽气一边轻笑,“看样子你今夜是不会去看望你的心肝肉了。”
苍嶙山含糊的嗯了一声,人却去吻着她的颈脖,一路往下去吸。吮她的锁骨。
杜青墨这会子反而不急躁了,由着他分开自己的衣襟,一手卷着他垂落的长发:“不去也好,大过年的,她居然都容不得夫君在我正房屋子里歇一次,也太霸道了些。”
苍嶙山抬起头,捏着她的脸:“依依可不是你,她不是善妒的人。”
杜青墨坦然:“对,整个苍家就我是妒妇。看着你宠爱她们,我都嫉妒得发狂,恨不得砍了你的腿锁在我身边。”
苍嶙山大笑道:“你一边恼怒我亲吻你,一边又嫉妒我拥抱她们?”
杜青墨正视他,吐字清晰:“对。”
两人靠得极近,杜青墨带着点墨香的气息缓缓浮动在周围,她应该是恬静温柔的,可是在苍嶙山面前,她永远激烈凶狠,不懂得藏机锋,直来直往得让人生厌。可是,也是这份率直凶蛮比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