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之人的遗物。”她诡异笑道,笑声清脆悦耳,然后将那链子系到我脖子上。
她这是要杀了我,然后自己扮成宇文韵玦的模样,继续留在宫里!
“想知道我如何杀你吗?”她又是一阵轻笑,“你以为自己方才喝的是假死药?哈哈......你的药包早被我换成了石岩草了!石岩草,剧毒无解,服下半个时辰全身麻软,一个时辰内毙命,你还有半个时辰?有什么话想问我吗?”
她猛然点开我的哑穴,我方才便觉得自己浑身麻软,连直起身的力气都无,现在才知原是已中剧毒。我自嘲笑地出声来,可笑可叹,我防备所有的人,唯独没有防备她——这个自我来到这个时空便时时相伴于我左右的亲近之人,但偏偏是她,是她将要置我于死地!
她突然怒了:“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我受够了你们这些所谓小姐的喜怒无常,更受够了被你们呼来唤去!我本来也该是将军府的小姐!可是,却从小受人白眼与欺负,自母亲离世后,与邻居钟大娘和她的儿子相依为命,日子过得何其清苦!这么多年,你知道我隐忍得有多痛苦!我现在只不过是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我笑得泪花四溢,好容易停下来,才开口道:“我笑你可怜,这么多年一直生活在仇恨中,可怜你除却仇恨,一双眼睛看不到美好,而你以为这宫里那么好待下去么?”匍一开口说话才发觉自己声音竟是低哑难听。
“呵呵......你还是先可怜可怜你自己吧!至于我,你就不必操心了,反正我会比你待得更好,有了晴妃这次的帮助,太子的眷顾和皇后的信任唾手可得。不过你也该谢谢我,如若是太子发现你已非处子,看你如何解释你和睿王的苟且之事!”如缀狠狠言道,甚是唾弃地瞅了我一眼。
我哭笑不得,如缀竟然以为我和睿王有苟且之事,不过话又说回来,那就是说那夜她已看到了睿王,当日睿王要杀她,我拼命劝阻,可如今......
“难道不是?”如缀不屑反问。
我不愿回答她这个无聊问题,思及往日主仆情分颇为伤心,转而问道:“既然我不是宇文韵玦,你为何还要这么对我?难道我对你不好吗?”
如缀嫉妒愤恨地看着我:“平心而论,你对我是还不错,可是,宇文峰那老狐狸却宁愿找一个外人来坐上良娣的位子,而把他自己真正的女儿弃之一旁!我如何甘心,你要怪就怪他!我筹谋这天已经很久了,说来还得谢谢你啊!哈哈......”
我闭眼叹道:“你打算一会儿怎么处置我?”
“这你放心,我自会处理利落。”她忽而万分同情地看着我,“其实,你也很可怜,莫名其妙地被搅入这些是非,然后莫名其妙丧命。可惜,就是我今天不杀你,你也活不了太久。”
过往一些模糊的点滴渐渐连成一线,一些毫无关联的事情慢慢清晰起来。我痛心地望着她:“自我入宫,你就一直在盘算如何取代我,对吗?那次让我去芳华园,也是你故意安排的。”
“你倒也不笨,不错,怎么让你死得自然无疑,可是让我煞费苦心啊!本以为芳华园的虎豹会将你食得尸骨不剩,不料你命大,竟然回来了!幸好宇文峰找高人给你灌了消除记忆的药水,我才可以放心行事。”如缀悠然解释。
原来宇文峰给我现在这具身体用了消除记忆的药,也就是说就算我不穿越来此,这具身体照样失忆。难怪当时在将军府,将军和夫人对于我的失忆颇为淡然,这是本就是他们意料之中的事,若我醒来没有失忆的,那他们还着急了。将军夫人一直不肯见我,也是因为我并非她真正的女儿。。。。。。
我心底渐渐冰凉,却还有一丝疑惑:“可我若不是宇文韵玦,宇文峰如何放心我?”
“宇文峰早就找人在你身